時吟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她昨晚查了很多資料,又打電話問了認識的學醫的朋友,等洗完澡出來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睡了沒幾個小時自然醒,清晨,天剛矇矇亮。
明明身體在說完全沒睡夠,整個人困得不行,眼睛都睜不開,精神上卻又無比精神。
閉著眼睛,大腦也在不停不停的轉動。
時吟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消化掉了昨天看到的事情。
畫家白露是顧從禮的母親,並且她現在好像身體不太好,應該是從醫院或者那裡跑出來了。
時吟躺在床上,摸出手機,想給顧從禮打個電話。
號碼已經調出來了,想了想,又怕他沒有空,作罷。
時吟嘆了口氣,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想多多少少,能夠幫到他一點,可是又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抱著枕頭將手機舉在頭頂。
開啟微博又是一大堆訊息,時吟點開來看,發現昨天的帝都簽售會上也有不少人錄了影片發上來。
兩段。
第一段其中有一部分,是那個帶著口罩的女孩的提問,以及下面時吟的粉絲對她的圍攻。
剪到時吟開口以前,這段影片結束。
時吟看完了整段,有點想笑。
果然,點開下面的評論區和轉發,一大堆的節奏。
粉絲無腦護,粉絲沒素質,粉絲圍攻人家女孩子就算了,時一還不組織不約束自己的讀者。
時吟看笑了,這得買多少水軍才能造成這樣的效果啊。
回憶一下她的職業生涯,她真的一直都也還算低調,就在微博上她這麼一點小天地裡活動,雖然有不少人說她的畫難看,說她拉低了《赤月》整體水平啥的,但時吟真的沒怎麼在意過,對於這種言論和微博at從來都是無視的。
她又不是人民幣,不奢望所有人都能喜歡。
但是除了之前的那位顫慄的貍貓,她也沒得罪過人啊,這個針對性也太明顯了吧。
時吟退出去,繼續翻了翻,找出另一段影片,是她在簽售會上的回應。
這段影片的轉發量和熱度比較上一段,明顯少了一大截。
時吟想了想,轉發了一下這條熱度可憐的影片微博,又從相簿裡翻出了之前拍的,簽售會門口的立繪板——國漫的回聲。
她這邊剛發出去,下一秒刷了下首頁,林佑賀就轉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