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疼痛被冷水澆灌就瞬間熄火,帶來一絲絲清涼,可冷水畢竟只是一時只需,很快便被蒸發了。
奧爾芬繼續承受著疼痛,根本聽不清白景卿在說些什麼,慘烈的叫聲像利箭劃破了地下室的門,傳達出去。
謝銘站在外面聽著這叫聲無動於衷,只是它旁邊的兩人似乎被嚇到了,一直感嘆白景卿下手真狠。
他不甚其煩,皺著眉頭低吼了一句,“閉嘴。”
兩人才悻悻的閉了嘴,裡面那個和他們身邊這個都是一路人,狠角色。
其實白景卿對待除了白木笙以外的事物人,耐心真的有限,幾乎是上一秒還和和氣氣的問話,下一秒就能將你置於死地的那種。
沒有聽到奧爾芬的回答,白景卿斂眸,表示自己很失望他用光了自己的耐心。
“還是不說?”他邊翻動著鐵鉗邊開口問道。
疼痛漸漸緩和,奧爾芬緩過勁來,惡狠狠的盯著白景卿,眼神裡充滿了恨意,幾乎是咬碎了牙齒從嘴裡蹦出幾個字,“白景卿,你卑鄙!”
“不好意思,本就不是善人。”他咧嘴笑了笑,那笑看起來溫和無比又讓人覺得亮眼,但卻在奧爾芬眼裡變成了惡魔的笑容。
因為……
“啊啊啊啊啊——”
一陣更為慘烈的嘶吼再次傳達出去響徹在整個地下室裡。
白景說完那句話就又拿著鐵鉗靠了上去,不偏不倚正好在剛才那塊位置。
舊傷未愈新傷更甚,他的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整個人忍不住縮了縮,但手卻被拷住,只能微微佝僂著身子希望能減輕疼痛,可以一切都是徒勞。
白景卿就是抱著要弄死他的心思來的,他看明白了。
這次是真的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他甚至有了咬舌自盡的心思,可白景卿似乎提前知道了,在他嘴裡塞了快抹布。
他站在他正對面,臉上沒有表情,冷淡的看著他承受著痛苦像個一個旁觀者。
在奧爾芬看來這樣變態到極致也只有白景卿和葉蘇禾能做出來。
等到嗚咽聲小裡下來,白景卿晃了晃腦袋,臉上終於出現了些惋惜的表情,嘖嘖嘴說道,“為什麼不肯說?這麼護?”
“嗚嗚嗚……”奧爾芬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整個人因為疼痛陷入了瘋癲狀態。
白景卿垂眸,看了看手裡的鐵鉗,輕聲道,“其實你不說我也能查到,不過是給你個機會,讓你受這麼多苦,我——很開心。”
他在笑,嘴角溫和的幅度看著讓人忍不住心動,可奧爾芬不一樣。
他是惡魔,比葉蘇禾還可怕的惡魔,一個隱藏著的惡魔,可怕到讓他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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