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使奧爾芬仰起頭,微微能支撐著身體的腿現在徹底軟下來,要不是手被吊著,直接就給葉蘇禾跪下來了,但卻更加加劇了手腕上的傷口被鐵銬勒出更深的痕跡。
“我.....我說。”最終,還是挨不住白景卿殘暴的手段。
聽完答案,白景卿並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在他面前站定,冷眼看著他倒吸涼氣狼狽的樣子,眼裡毫無情緒波動。
“你......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說了。”奧爾芬怕極了他,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沒緩過疼痛的身子抖了抖,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白景卿只是靜靜的站著,盯著他如同軟泥般耷拉下來的腿,半響,在他驚恐的眼神下,動了動嘴角,問道,“疼嗎?”
奧爾芬一愣,不知他是問的什麼,還是打著什麼主意。
見他不答,葉蘇禾又問道,“腿疼還是肚子疼?”
只是這次語氣裡帶著不耐煩。
奧爾芬渾身一抖,疑惑的看著白景卿,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回答,“都都......都疼。”
白景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轉身朝門口踱步而去,“那就記住了,白家不是你能惹的,白木笙不是你能說綁就綁的,以後做事多個腦子。”
隨後便在奧爾芬驚恐並且帶著濃重恨意的眼神下走了出去。
他不需要在意奧爾芬是否聽進去他的話,也不在意奧爾芬狠不狠他,只要為白木笙報了仇,就好。
為她得罪在多人也在所不惜。
白景卿不再是白木笙的王子,但卻變成了保護她的龍,為她排除一切困難和危險,再把她送到她的王子麵前。
他走後,謝銘帶著幾個人進去看了眼奧爾芬,視線停在奧爾芬腹部的燙印上,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白景卿不止是在懲罰奧爾芬,根本就是抱著要弄死他的想法,那燙印的深度足足有一厘米,把四周的皮肉都燙出了焦味。
也難怪奧爾芬叫聲那麼大,常人遇見這種傷,估計直接就昏過去了,奧爾芬也只是半死不活。
“銘哥,他暈過去了。”檢視奧爾芬的保鏢報告說。
謝銘動了動嘴皮子,指尖煙霧繚繞在這昏黃冷寂的地下室裡,有種溫和的感覺,但話語卻是寒凍三尺,“叫來醫生,把他就醒。”
“是”
醫生來給奧爾芬做了傷勢處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顯然是見過了這些場景。
趁著給奧爾芬還沒醒,便和兩個保鏢分了兩隻眼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