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南?”白木笙嗤了一聲,抱著手臂道,“他不好好養傷,找我幹嘛?”
“他說,您送的禮物他很滿意,想要回送一個。”
此話一出,白木笙心裡咯噔一聲果然還是找來了,不過這回送的禮物肯定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白木笙往後退了一步,眸子緊緊的盯著兩人,眼神充滿了凌厲,“什麼禮物?給我。”
兩人對視了一眼,“這……得您親自去取。”
“去哪兒?”白木笙挑眉,摸上包裡的小刀。
估計兩人也沒想到白木笙氣勢比他倆還大,語氣稍微弱了點,“去了您就知道了,林清南說他不會傷害你,只是請你去坐坐。”
“我什麼時候說怕他傷害我了?”不打自招的蠢貨。
白木笙不好對付,兩人對視一眼,朝白木笙衝過去。
白木笙閃身避開一個,反手掏出小刀在另一人身上劃了一道。
那人吸著冷氣退後,和身旁的人面面相覷。
白木笙嘲諷道,“就你倆抓我?林清南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只是去請你坐坐……”受傷的那人捂著被劃破的腰側皮肉,難受的皺起眉頭。
她嗤了一聲,這倆蠢貨懷疑她智商?
“請我?你們這麼打扮是請我的?”
白木笙翻了個白眼,拇指拭去刀鋒上的血跡,抽出溼紙巾將到擦了一遍又一遍,嘲諷道,“回去告訴林清南,請我就正大光明的,別跟我耍小手段。還是找兩個蠢貨。”
說完,轉身離開。
都受了傷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回覆,最後只得原話照說。
走出拐角的白木笙一眼就看到了謝銘的車,腳步都輕快了幾分,拉開車門就做了進去。
謝銘頓了頓,對著電話道,“接到夫人了。”
白木笙挑眉,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什麼夫人不夫人的,叫我名字,要麼別叫。”
而後,翻了個白眼,撐著下巴道,“還有,別送什麼事都跟他彙報,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嫉妒我,你要嫉妒我明確告訴我,我幫你倆。”
謝銘滿頭黑線,只好扯開話題,“您吃飯了嗎?”
暗自嘆了一句,白木笙思維真不亞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