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著宿醉的痛苦白木笙再次從熟悉的疼痛中醒來,例行唸叨懊悔一遍,氣自己不長記性。
她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掀開被子往外走,昨晚貌似喝斷片了,發生了什麼她也記得不清楚,只知道她和葉蘇禾一起喝酒了。
客廳裡凌亂的擺放著酒瓶,橫七豎八到處都是,沙發旁邊還有碎酒杯,赤腳的白木笙小心翼翼的繞過去,撿起腳邊的酒瓶放到桌子上,宿醉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可是,葉蘇禾哪兒去了?
她昨晚沒說些什麼吧,頭部炸裂般的疼痛已經承受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還是覺得有點受不住。
在房間裡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白木笙搖頭晃腦的去洗涑。
洗涑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都髒了,沒有衣服穿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她順著鈴聲翻找手機,在沙發底下發現了在震動的手,接起來,“喂。”
“醒了,我讓人送了衣服和醒酒茶去房間,吃了飯再去公司。”葉蘇禾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帶著沙啞和醇厚,甚至她覺得應該是夾雜著一絲溫柔的。
沒有聽見她的回答,葉蘇禾放下手中的檔案,蹙眉,脫出尾音,“恩?”
白木笙心裡一抖,她應該是腦子裡酒灌多了,居然覺得葉蘇禾很溫柔,眉頭一皺,嘖了一聲“知道了。”
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蘇禾哪知道她幹什麼么蛾子,抿唇,給謝銘撥了電話。
白木笙等了一會兒有人便來敲門了,送來了醒酒茶和衣服。
換好衣服的白木笙一口都沒喝那醒酒茶,喝不喝都一樣,喝了還是疼。
從酒店房間到餐廳一路上看過了不少人不同的目光,許是她可能出了名,見過她,白木笙也沒在意,徑直走進餐廳。
吃過飯便往酒店大門走去,看了看葉蘇禾好像並沒有來接她的打算,便只好打計程車。
剛走到酒店拐角處,就被攔住。
白木笙警惕的回身一個橫踢,踢在身後那人的胸口,那人悶哼一聲,扎著馬步沒倒。
身邊還有一個人警惕的看著她,生怕她有什麼動作。
“有事?”白木笙挑眉,擺出姿勢,至少氣勢上是完勝的。
沒受傷的人扶著了被踢到的人,說,“有人想請您去坐坐。”
“誰?”她眯起了眼,她到底什麼時候有的這麼多仇家?
那人道,“林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