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漸深,眼底藏著玩味,撥通了謝銘的電話,“明天把合同送到辦公室。”
剛剛回到家,端起飯碗的謝銘,“好”
白木笙回到房間,靠在門上眯著眼喘氣,眼前突然浮現出葉蘇禾今天的晚上所做的事情。
買菜,扶她,做飯……
關鍵是,葉蘇禾貌似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葉蘇禾還真這麼牟定她會答應嗎?這也算是約會?
不對,他們這應該算是未婚同居。
“天哪,來道雷劈死我吧。”白木笙嗷嗚一聲撲在床上,做吶喊狀望著天花板。
突然彈坐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
從行李箱裡掏出盒子,盒子裡面放著胸針。
觸手冰涼的感覺讓她漸漸冷靜下來,抱著盒子走到床上盤腿坐下,胸針被保護的很好,很多年過去了還是和新的一樣,透著光澤。
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她將胸針握在手心貼近心臟的位置,低著頭說,“媽,我要結婚了。”
“好想你,如果你能來就好了。”
“第一個婚禮我很想媽媽也在,很想很想。”
低著頭沉吟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在跟誰訴說著。
沉默了一會兒,晶瑩的淚珠滴在墨綠色的胸針上,形成水珠,她哽咽了一下,失神般的訴說著,“媽媽,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他,但是我要跟他結婚,哥哥不要我,他們都不要我了。我只是想要一個家,為什麼你們都不要我。”
“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不要我。哥哥明明喜歡我啊,可是……他為什麼要我跟別人結婚啊……”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大帶著濃重的哭腔,最後直接吼了出來。
“真的很討厭你們!真討厭……”
昏黃的燈光下少女坐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埋著頭哭泣,哭聲由大變小,被少女握在手心裡的胸針刺破了掌心的嫩肉,滲出血跡,順著掌紋慢慢滑下,滴落在被褥上,暈染開來,宛若璀璨的血花,但顏色漸漸暗淡下去,變得暗紅,卻透著一股恐怖的感覺。
傷心的少女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看不到自己的鮮血由奪目的血花變成暗紅的模樣。
就算抬起來,也只能看到暗紅色的斑駁血跡,也許會驚訝一下,但之後便會淡然的抽出扎進掌心的胸針,連包紮也省去。
她哭了很久,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放聲大哭,而是像只小獸一樣蜷縮著嗚咽著舔舐傷口,自我療愈。
真正傷心的人不會大哭,因為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面被看到,外表堅強的人往往心裡藏著事。
她也是這樣的人。
以至最後沉沉睡去,連胸針都忘了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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