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我開啟電視看新聞,卻看到電視上鋪天蓋地的報道著巴黎最近hasser病毒盛行,在法國境內已有幾百人感染病毒死亡。
看到這個訊息,我心裡揪得慌,開始異常的擔心兮兮的情況。
我立刻撥通了佟樹深的電話,“喂,你有沒有看到新聞了?兮兮怎麼樣,她還好嗎?”
我著急地詢問著,電話那頭的人卻異常的鎮定:“兮兮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能不能讓我和兮兮通一個電話呀?哪怕一分鐘都行,我只想聽到女兒的聲音,求求你了。”我低聲下氣的哀求,聽不到女兒的聲音,我是不會安心的。
“不行,你難道不知道時差嗎?現在這個點兮兮都已經睡熟了,不要打擾她好嗎?
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的要求,我卻還不死心,又立馬追問道:“明天呢?那明天行不行?挑個她有空的時間段,我打給她!”
“別痴心妄想了餘向晚!”說完,佟樹深不耐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留我空拿著電話發呆,兮兮從小身子就弱,免疫力真是差,經常生病,她這種身體素質,讓我一個做母親的人怎麼能不擔心呢?
可是偏偏佟樹深那麼殘忍,總是要剝奪這些權利。
我失落地放下手機,蜷縮在沙發上繼續觀看的新聞,心裡卻七上八下。
這時,外面傳來了猛烈的敲門聲。
明擺著門鈴不用,偏要用力敲門,我霎時感覺來者不善。
我輕巧的走到門邊,將門從裡面反鎖,本以為這樣,只要他們敲一會兒,敲累了就會離開,可誰知這群人竟然堅持不懈的在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
聲音越來越大他們脾氣越來越暴躁,雖然我打電話給物業,讓物業的保安協調來解決這件事,可是,看到那些人的架勢,他們又不敢輕易開口。
實在受不了那嘈雜的聲音了,外面也會傳來鄰居們不時的辱罵聲,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我只能選擇勇敢的去面對。
我走到門口,用力拉開門。
幾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站在門口,我狠狠的瞪著我,他們手中有的拎著砍刀,有的拎著鐵棍,霸氣側漏。
“你這小賤人,怎麼這麼晚才開門?老子口水都叫幹了。”為首的那個男人紋著花臂,頭髮剃成了光頭,十分不樂意的說著,一把推開我,快步走了進來。
他迅速掃視了客廳,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這房子是你的呀?有這麼大一座房子在手裡,你竟然還敢說自己沒錢?”
那男人滿臉壞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沙發發出吱呀的呻『吟』。
“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雖然我心裡一直在忐忑難安,可是我還是故作鎮定,因為不知道這些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之前,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我根本就不怕他們這些威脅。
“別在這哭窮了,這地址是你父親告訴我的,識相的話,乖乖拿錢來,不然我就要你肉償!”那男人不懷好意的說著,上下打量著我。
其他兩人也在身後『奸』笑著,那種笑容令人發怵。
得知這個男人竟然在我身上打壞主意之後我的心跳的更加快,感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都說人在最緊急的時候,是不會經過大腦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