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燼炎被沐纖離的話氣得不行,她暗指自己思想齷齪便算了。竟然還如此說幫她說話的纖雪,這個沐纖離真是毫不講道理。
東陵燼炎起身,拉著沐纖雪的手回到了座位,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那不識好歹之人,你何苦幫她說話,倒惹得你自己流了淚。”
說完,他還伸手抹了抹沐纖雪臉上的淚珠,想刺激一下深愛著自己的沐纖離。可是當他看向沐纖離時,不但沒有看到沐離抓狂的表情,反而被她用同情的眼神瞧著。
沐纖離十分同情的看著東陵燼炎,作為一個太子,竟然連沐纖雪的這點兒小心機都看不出來。若是日後當了皇帝,還不被後宮的那些女人牽著鼻子走。
“心裡是不是特別難受?”東陵清流用手肘捅了捅沐纖離的手臂。這丫頭從小便纏著太子哥,誰不知道她愛慘了太子哥。這太子哥當著她的面兒,對她的妹妹這麼憐愛,她這心裡還不得難受死。
“我難受個毛線。”沐纖離白了東陵清流一眼,她還巴不得這東陵燼炎同沐纖雪相親相愛,非卿不嫁非卿不娶呢!
“好了都坐著吧!來人給小王爺在加長桌子。”長公主出聲說道。
東陵清流道:“不用麻煩了,給我張椅子,我與小離兒坐一桌便好了。”
聽到東陵清流這麼說,長公主便讓給他在沐纖離那桌加了張椅子,東陵清流便與沐纖離坐在了一起。
柳心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姐用了什麼法子,讓這個小王爺沒有當眾找她們報仇。但是卻十分害怕與自家小姐坐了一桌的東陵清流。她盡量的靠邊兒站離他遠遠的,就怕他一個酒壺砸她腦袋上。
“大家的詩可都寫好了,且拿出來瞧瞧吧!”長公主看著眾人說道。
寧玉瑤早就寫好了詩,拿著自己寫的詩唸了起來,又讓丫鬟拿了她寫的詩傳閱了一圈。
“好詩。”
“好字!”
“不愧是東陵的才女,寧大小姐當真是文采過人啊!”
眾人瞧完寧玉瑤寫的詩後,都紛紛誇贊道。聽到眾人的誇贊,寧玉瑤的臉上總算你是露出了一點笑容。詩會開始她便因為沐纖離丟了臉,後來大家的注意也一直都在沐纖雪同沐纖離身上,都讓他們忘了誰是主角了。所以寫這首詩時她十分用心,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又成了這詩會的中心。
寧玉瑤甜笑著看著東陵珏問道:“七表哥你覺得玉瑤這詩寫的如何?”
這東陵珏可是聞名四國的大才子,若能得到他的肯定,她便能拔得頭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