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底就是一個字，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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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曹深還只是個普通的在校生，王華倒是不杵，大著膽子就去了。
但眼見著當初面試的人節節攀高，自己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處，實在不知道怎麼去騷擾人家。
利益都是需要交換的，雖然老闆說了，將來等時機成熟請曹深來做光達資本的顧問。
但這個事情，王華掂量了一下，好像光達的顧問也沒啥吸引力。
曹深連收購和投資都拒絕了，肯定不差錢。
現在又眾星捧月，不知道多少投資人想湊上去投一把，人也根本不差這個名。
這種感覺就像是窮親戚想跟家裡頭的富戶搞點交情，雖然有那麼點關係，但就是戰戰兢兢。
所以，事情就一拖再拖，直到這今天晨會趙勇特地問起：
“王華，你跟曹深那邊進展得怎麼樣了？”
王華是多麼希望老闆能忘了這茬啊，但人家偏偏沒忘。
於是，他在一眾羨慕嫉妒的眼神中，不得不撒了個謊：
“曹深最近挺忙的，不過我約了他今天去看個專案，順便請教一下產品和技術的問題。”
說完王華就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為什麼要說今天！拖到週五不行麼！
深吸了一口氣，給曹深發簡訊。
他可不敢直接給曹深打電話，簡訊好歹能緩衝一下這種怯場感。
“曹總，您今天有空喝杯咖啡麼？趙總特地讓我好好跟您學習，有很多產品和技術問題想跟您請教……”
想了想，又刪掉。
曹深現在是大忙人，哪裡有空跟他答疑，這個理由太爛。
再想！
之前曹深面試的時候說過，是來學習經驗的。
那肯定還是對融資過程有興趣，所以要不帶他去看個專案？
還得是跟投資人一起看，觀察投資人和專案方交流的過程？
臨時約專案和投資人，不好約啊……
突然想起，早間晨會的時候普利投資的姚坤給他發了條簡訊還沒回！
姚坤最近在看一家晶片公司，想投一把。
但晶片公司這種“硬科技”專案，需要做技術盡職調查。
不僅如此，這家公司屬於b輪專案，還需要去上下游做盡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