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本來還想問你晚膳用些什麼呢,這會兒只好我做主了哦。”
秦恪把她抱到腿上坐下,下頜擱在寶昕肩頭:“咱家,你做主就好,什麼都聽你的。瑾兒,成親這麼久,也沒讓你享福,諸多鬧心事,你會不會後悔嫁給我?”
秦恪想起當日,寶昕可不是非常爽快地應承的,或許,她真的不是很願意嫁進皇室。
“老夫老妻了,說什麼後悔?莫非,你還想著姜曉、元悅悅?我承認宮宴時使了手段讓她們看起來頗有幾分不堪,可是,可是我以為你是不介意的,因為你說過,此生只要我一人。”
寶昕被秦恪的態度弄得莫名,說著說著委屈襲上心頭,心裡酸酸的。
“若是,你真的後悔了,我便向母後請求便是。畢竟,但凡嫁進皇室的姑娘,無論主動被動,確實都各懷心思,他們在被迷惑的情況下所說的,也是任何姑娘都希望的,誰不願意做正妻?誰不願意把權力掌控在自己手裡?姜曉多才多藝,元悅悅軟萌可愛,這都不是能否認的,我……”
秦恪悶笑,抬頭堵住寶昕喋喋不休的小嘴,寶昕的臉“轟”地燃燒,侍女都還在呢。
哼哼唧唧推開秦恪,抬眼一看,咦,可真是自覺,全跑光了。
“瑾兒,你是從哪兒看出我想要那些女人的?難道,昨日從下午到晚上,我的表現不好不明顯?我只要你,我只渴望你,真的。”
寶昕嘻嘻笑著,猛地紮進秦恪懷裡,秦恪不留神險些被推下椅子,“嘖嘖”兩聲:“媳婦兒,你可真急,還沒用晚膳,就想推倒夫君了?別急,夫君吃飽了,才有體力戰鬥到天亮。”
寶昕覺得秦恪壞壞的,可是又很喜歡他對自己的在乎,掄起粉拳砸了他幾下,這力度,比撓癢癢還不如,秦恪低頭在她唇上撮了一下:“我媳婦兒,真是太可愛了。”
以前秦恪叫她瑾兒,與家裡爹孃一般稱呼,寶昕會覺得親近,可現在他口口聲聲地叫她媳婦兒,寶昕心裡酸痠麻麻的,恍然這是她的夫君,兩人是最最親密無間的人,若無意外,會相伴一生。
“阿摩哥哥,夫君,夫郎!”
她羞羞地學秦恪喚著,小嘴兒在秦恪唇上軟軟地輕啄,她很少主動,秦恪哪裡擋得住這般誘惑,一把將她撲倒在榻上,很快開始行雲布雨,讓原本想送晚膳的青湖她們只好對視一眼,重新將菜端回廚房熱著,小菜還得等會兒重新炒。
寶昕這才深刻明白,男人真的一點都經不起逗弄,哪怕她本來不是這個意思,可是到了他手上,就由不得自己了。
寶昕腰痠腿軟,雖然她自認身子還算嬌柔,可是也禁不止秦恪這般,噘嘴靠在他懷裡,就是不起來。
“見識到我們身為武者的力量了吧?媳婦兒,可還滿意?”
寶昕輕啐,習武不得了,全用來對付自己媳婦兒了。
如彭信那般,香芸可禁得住?
呸呸,怎麼想到這裡了?
秦恪將寶昕打理清爽,讓人送了飯菜進來,就在榻上,將寶昕摟在懷裡,喂她喝湯吃菜,自己偶爾灌一口,喂飽了寶昕,他才將桌上的飯菜風卷殘雲般拾掇幹淨。
“可飽了?能走路吧?我們出去散散?明日一早我又得走,現在正在研製非常重要的東西,得耽誤一段日子。”
寶昕聽說他要走,所有的嬌氣全都跑了,起身下榻,與他出門邊走邊說話。
身為妻子,她當然希望夫君相伴,可她不是菟絲花,在男人需要做事的時候,她不會纏住他。
“去吧,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不能掉以輕心。”
督軍比監軍強的是,關鍵時候有調兵權,可統兵出戰。
秦恪新的軍營,在西平城,離南魯近,翻過安泰昆侖就能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