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自己換走的罪魁禍首正躲在大廳的一個掩角裡,嘴裡含著一塊排骨惡狠狠的咬下去,眼中切切的盯著兩人間的互動,又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十二月三十一日:喬棲,要事不報,令當該斬,擇日再議。
......
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隊裡幾個人正是鬧到了興起的時候,叫吵著提議轉戰下場的ktv,喬棲一輛車裡塞了四個人過去,剩下的幾個人叫了輛車緊隨其後。
待開好房間又湊齊人後,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的大關。
因為是今年的最後一天,夜晚都ktv總讓人感覺和平日相比有一種不一樣的氣氛。
領隊訂的是一個大的分成了三片區域的包廂,一側是一份臺球桌,另一側是一組組合沙發吧臺螢幕,還有一片窩在角落裡的區域離它們都遠,依然是一組沙發,但是比靠近螢幕這邊稍小些,頂多容納四五個人的樣子,勝在位置清淨,隱藏的無比嚴實。
才一進門,靳衍然就被領隊叫到那個小角落裡。
喬棲看著他被叫走,那片角落太黑,在這個位置根本看不清明,
也不好跟著過去,只能在人群中找了最不易被察覺的一個角落,希望能隱著不被人察覺。
可天不遂人願,才一坐定,就見蹦蹦跳跳過來一個身影,被泰迪一屁股擠在了本就不大的一人位裡。
靳衍然回來時,喬棲已經被泰迪灌的醉意朦朧。
說來也不算灌酒,泰迪沒曾想她酒量會差到這種地步,只兩杯下肚,再抬頭看視線都飄忽起來。
靳衍然走過來,微攏著眉心,面色不善,看向泰迪的視線冷冷清清,雖刻意掩飾著,卻還是掩不住他聚起來的怒意。
只一眼,泰迪撞進他的眸子裡,只覺得後背發涼,繞著沙發後面的靠背先一步溜之大吉。
喬棲坐在原地,只覺得全身上下由內而外散著熱氣,彷彿下一秒就要爆體自燃一樣,很是難熬。
視線往前面的茶幾上掃了掃,好不容易焦距到面前的杯子裡恍惚有水浸著些冰塊,伸出一隻手向前夠,還沒碰到杯壁,就被攥在了空氣之間。
她身體向前傾著,頭卻為了看清近處的人使勁向後仰,努力看的高些
就保持著這個有些別扭的姿勢,她看著靳衍然攥著自己的手腕又往前走了幾步,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的指尖冰冰涼涼的,溫度從被他握著的手腕傳進來,撫輕了些她身上的燥熱,舒服了許多。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一隻手,一根根掰開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又往前湊了湊,把整張臉都貼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發生了一點小事情,以為週末之前就可以解決沒想到拖到了現在,欠的更新這兩天都會補上,抱歉抱歉srys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