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憐快速的穿好袍子,剛回身,宋巔修長高大的身形就那麼壓迫過來,腰間被頂靠在木塌的邊緣,咯的生疼。
宋巔盯著她眼睛,捏住她下頜,冷冷道,“內訓,德性章。”
林水憐忍著疼,小臉抽吧的嗯了聲,不明所以,垂著眼睛開始背誦。
“貞靜幽閑,端莊誠一,女子之德性也。孝敬仁明,慈和柔順,德性備矣。夫德性原於所稟而化成於習,匪由外至,實本於身。”
林水憐怕極了他喝酒,過後必定沒了分寸,白日裡,就堵住她嘴,壓著行了事,這次尤為興致,竟擺弄著她背過身去,啞著嗓子讓背書,她羞恥無措,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個不停,一旦背錯了,還得捱打,宋巔像是魔性了,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個時辰,才松開她。
宋巔理智回籠,扳著她肩膀檢視,小臉粉裡泛白,眼角帶淚,尤其身上沒塊好地,那私密處也紅腫泥濘,皺緊眉頭起身套件衣服,出門兌了溫水進來。
林水憐憋屈的抽噎了半天,繃緊身子讓他清理了,宋巔知道自己過了,卻也不會說什麼甜蜜話兒,只能抱著她,悶聲安慰道,“別哭了。”
“你,你...”一想到那寬大的手掌啪啪的打自己的臀尖,差點羞憤而死。
宋巔見懷裡的女人又開始哭哭啼啼,摸了摸順長的發絲,說,“好了,我下次輕些。”
林水憐累的狠了,不大會兒就睡熟了,發出輕微的呼聲。
宋巔饜足的一下一下的捋著她後背,嘴唇親了下她頭頂,訕笑了聲,還真是輕狂放浪了,竟白日宣淫,看著眼外頭暗沉的黑夜,許是今夜能睡個好覺。
宋巔早起練拳,一側的林水憐眯著眼嘟囔了句餓,他俯身問她,“想吃什麼?”
林水憐昨個晚上沒吃,本就餓的慌,又被侯爺壓著欺負了個夠,夢裡全是吃食,這會兒,聽的人問,自然接了句,“荷葉雞。”
軟糯的嗓音略啞,小嘴說完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哼哼兩聲,真是甜的過頭。
男人早起意志本就薄弱,宋巔被這麼一激,立刻就起了反應,痛恨的叼著小嘴吃起來,一通鬧後,宋巔起身穿了衣服出去,床上女人依舊翻轉個身子睡的香甜。
袁恆和劉縣令早起得了訊息立刻來府衙稟報,結果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倆又不敢往後院去,尋了半天,才見個婆子,兩人坐於大堂等候。
宋巔松完筋骨,見天亮了,想著酒樓應該開門了,直接牽了馬從後門去了正大街。
兩人等了又等,才瞧見侯爺從正門進來,穿著褐色常服,手裡拎著個油紙袋,拐個彎去了後院,根本沒往大堂這方向瞅一眼。
袁恆和劉縣令沒法子,只能緊忙追過去,口裡喊著侯爺。
宋巔心情頗高,見是他倆,停下步子,叫他倆去書房等。
屋裡,還有些氣味,宋巔看林水憐還沒起,大半身子露在外頭,伸手把她壓在身下的錦被拽出來給她蓋上,輕手輕腳的去了書房。
劉縣令今早接到了告示,朝廷於九月為聖上選秀,官家女子需十四至十七歲者可,原州有十個名額,他們縣撈到一個,可他家沒有適齡的,想著翟家的事,所以來看宋巔的意思。
宋巔模稜兩可的敷衍了兩句,讓他下去,留下袁恆,泡上茶,兩人坐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