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芮姐,我如果要說一件事情,肯定會立馬有精神。”安芬神秘兮兮地,“譬如——”
我還是拖著有氣無力的雙腳,“什麼啊,有事就快點說吧。”
安芬突然蹲下了腰,手伸在了腳邊,我說,“難不成還拾錢了不成?”
安芬保持著下蹲的姿勢不變,“說呢?”
“總不會有這樣的好事吧?”可是又心下疑惑,有些不確信,“不會是真的撿錢了嗎?”
安芬一下從腳底抽出了一張50元的票子,“鐺鐺鐺。”然後又抽出了一張20元的,我才有些信以為真了,也向自己的身後仔細搜尋了一遍,可是什麼都沒有。
安芬才肆意地大笑起來,“騙的。”
我說,“這才好騙人啊。”
安芬,“騙人也是要看技術的,我演得像不像啊?”
我說,“還別說,沒與鬱沛兩人去學表演,真是可惜了。”
安芬,“幹嘛要提上他啊,他有我厲害嗎?”
我說,“們倆算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吧。”
安芬,“哦,那誰是半斤,誰又是八兩呢?”
我說,“這不一樣嗎?還能有什麼區別啊?”
安芬纏著我,“不行,一樣要分得清楚,下回我才好鎮住他。”
我說,“要想鎮住他啊,那不光是靠狡辯的。”
安芬一下鬆了我的胳膊,“怎麼可以說是狡辯呢,叫口才好不好?”
此時我們已不覺地走到了我們的出租屋樓下,也是要到與安芬“分道揚鑣”的時候了,不說再見,我們就各回各屋了,只是艾瑤的房間還是不見一點燈光,奇怪,這麼晚了,她會在哪裡呢?而且她會與誰在一起呢?難道是與蔔瑾?可是聽說蔔瑾今晚回老家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