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個走了就不想回頭的人,想回去的都是備受曾經的老師關注而現在又有所成就的人,而我又有什麼理由可以回去呢?而舒暢與那個工會的女生又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呢?他們之間真的是純粹的只是惡作劇,而他只是受害者?那麼艾瑤呢?逢場作戲難道只為成全艾瑤?那這是不是可以變相地理解為也是一種愛?
安芬,“我們的時間只是太少了,不然,互相之間的母校也是可以串串門的,或者也是可以邀上幾個留校的再聚一聚。”
我說,“是啊,可是我們缺少一樣東西。”
安芬驚異地,“那是什麼東西啊?”
我說,“鈔票啊,要是有鈔票,哪裡不能去啊?”
誰不想來一次想走就走的旅行啊,如果有足夠的錢,前提是要有足夠的錢,可是我們終究沒有足夠的錢,連其中兩個家境好點的也是出著這樣那樣的事,誰都省得不容易。就說安芬口中的“大神”或“上神”的走到哪裡都可以美女成群,不還是眉頭很少舒展過,像真正的陳坤那般笑起來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情?雖然他還沒到虎落平陽被人欺的程度也還沒到一分錢逼死英雄漢的地步,畢竟還有我們這個大家庭,還不至於見到天上掉下個炸雷都各自奔散逃開去,各各逃命了事。
我問鬱沛,“是不是你的車乘客作了證呢?”
鬱沛想了想,“他的出行軟體好像並沒出示給他們,但好像電話給他們留下了。”
我問他,“那你知道對方的電話號碼嗎?”
鬱沛,“平臺為了保護雙方的,用的都是虛擬號。”
我問他,“那平臺呢?平臺肯定知道。”
鬱沛,“那是當然,但是既是有這規則,平臺又怎麼會告訴我呢?”
我問他,“那你的呢?”
他說,“我的是車主軟體,也許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這將是一場耗時很久的持久戰,涉及到多個部門,而時下這滴滴則像是發了酵的面團不斷地膨脹,試圖最終把一部分車輛擠出運輸市場,也就是所謂的壟斷吧?而我手邊又多出了一張滴滴快車的廣告,左下角是個掃碼領紅包的二維碼,紅包數額也是相當地吸引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