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刷的機又到了,可是我不敢用,給我寄這個機子的人說是要提供交易卡的銀行交易流水單或者網銀的交易記錄截圖將交易全卡號、日期、金額結算人姓名、卡號和銀行預留手機號,連問了好幾個人,對方都說是不可以,包括有派出所的人。
但是我也明確說了,如果那筆錢不到,那他新寄來的機器我是不會用的,按照騙子的套路不是一環套一環嗎?幾百塊錢就可以讓他們罷手了?而對方說是才不過是幾萬遠錢,還犯不著放著那麼一個大公司就跑路了,可是他所說的大公司卻說是在上海,因為伺服器出了問題,一直在維修,而且總部也給不了明確的答複了。
煩人的這杉德多多付先放一放,對方的微信頭像立馬換成了安裝機了,我說對方要求我提供的那些東西不過是為再一次的作案作鋪墊,對方卻說是不是他提供那樣的資訊給我,我就能把錢挪出,我說你不是賣機的嗎?我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人生有無限種可能,別年紀輕輕的把一條道走到黑,對方就是無奈地笑,像是很無辜的樣子,說是總公司的決策他也沒辦法。
聽說初三組的今天上午正式體育開考了,代考的一女生是換了發型,換了衣服翻牆頭而過的,因為之前有不少排在前面的男生被抓到了而只好自己選擇上陣,結果體育就成了零分了,而班主任更得門,上身套件學生校服,頭上頂了一件,把小辮子紮得高高的,冒充學生混在學生堆裡。
又聽說這次各校都是主抓男生的,班上第一名的由於長得太胖而代考的又太瘦,結果被抓到只好自己上,終是跑了個零分,說公平,其實世上哪有事事都公平的,只有保持一個好的心態方能平步青雲。
而許多平常不活躍的今天也是積極踴躍起來了,買水或各式飲料賄賂監考老師的,聽說那些老師根本不理這一套。但是許多畢業在即的學生還是勇敢地走出了這一步,也許是考慮要畢業了,要與那些平常總是板著臉的老師說“拜拜”了,膽子才越發地大了起來。
艾瑤說要是能再回學校看看就好了,蔔瑾聽了馬上把一隻手象徵性地搭在她的肩上,“等有時間我會陪你回你的母校看看。”
艾瑤把他的手從肩上閃過,眼睛向我與安芬瞟了一下,“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我記得上次許葉楓也跟我說過說是要帶我再回我們的母校看一看的,我沒有應聲,只是因為這話不是出自舒暢的口,要是他也有這份心就好了,可是我想他未必就不是沒有這份心的,大概只是希望身邊站著的人不是我而是艾瑤或是別的什麼人吧?
蔔瑾把手放下後又盯著艾瑤,“要不,咱們去院內檢查一下?”
艾瑤卻搖搖頭,“還是你自己去吧。”
我也只好幫艾瑤一句,“你們這一出場,像是夫妻雙雙把家還似的。”
“嗯,有這個味道。”安芬把他倆上下打量了一遍,“艾瑤姐得穿衣服再肥一點才會有第一夫人的派頭。”
“第一夫人啊?那得再高一點,再胖一點才好,衣服肥也達不到那種富態的效果。”我也看著艾瑤,實在想不出來安芬怎麼會拿她與第一夫人相比,不是差得一點點好不好?說話的語氣,走到哪裡的氣場,以及看人的眼神,全都對不上,就是艾瑤是演員,也大概不會放開到能給人起震懾作用的。
安芬可能看我一人站著出了神,其實也只是一小會,便說,“芮姐,你回過母校嗎?從畢業後。“
我說,“沒呢,我也沒想過回去,又沒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