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菲天天與他們在一起吃飯,鬱沛也是不反對的,畢竟鐘曉菲一個女孩子在某些程度也是會給他們的臉增光的,而且鐘曉菲出身又好,出手又大方,這樣的女孩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啊?
當鐘曉菲因接了個電話要先行離開時,我出於禮貌,“再喝點湯走吧?”
鐘曉菲有些受寵若驚地,“不了,謝謝。”
安芬毫不客氣地,“不喝拉倒。”
鬱沛像是故意地,“不喝還要被拉倒?”
安芬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鐘曉菲的臉漲得有些紅,不過她還是咬咬牙,“不與你們一般計較。”
安芬便拖長了聲音怪聲怪調地,“是啊,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哦。”
安芬似乎覺得大快人心似的,吆喝大家把生啤都舉起來,鐘曉菲不知道的是當她走後我們又一次在酒桌掀起了,這世界本來這樣,不會因哪一個的缺失而生活不再精彩,像那些堵心堵肺的永遠只是躺在醫院裡的一匹,而早早超生的則是還來不及去醫院或是在去醫院的路。
我發現艾瑤一直在吃她面前的一盤烏賊,其實我可也是特喜歡吃那個啊,只是君子不奪人所愛,我也不好意思與她爭啊,那可是人家男朋友特意為她炒的呢。
原來蔔瑾也是知道的啊,果真對艾瑤說,“你要是喜歡吃,我可以幹炒些讓你放在冰箱裡慢慢吃。”
鬱沛趕忙介面,“什麼菜放在冰箱裡也不好吃了,菜還是現炒現吃的好,還有營養。”
安芬也附和道,“是,大神得多多做菜給艾瑤姐吃,你看她有多瘦啊。”
我笑安芬,“你這是也想順便沾沾光的吧?”
安芬轉向我嘻嘻笑著,“彼此彼此吧,你難道不是嗎?”
我說,“是啊,我也沾了光,再說了,你看我買了這麼多的作料,也總不能讓它們過期了吧?”
安芬望著蔔瑾,“是啊,浪費了多可惜啊。”
蔔瑾,“作料啊,超市永遠有賣不完的貨,不會讓我天天做給你們吃的吧?我也沒那時間啊?”
安芬便機警地,“偶爾,偶爾好。”
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時,安芬更是機靈得趁機溜了,說是臨時有點事,當我看著滿桌子的杯盤狼藉,便忍不住說,“你怎麼人家鐘曉菲還不厚道啊?”
安芬還故作驚訝地,“唉,芮姐,咱們可是自己人啊,你怎麼能胳膊肘向外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