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安芬,“要是因為朋友,兩個人最終走不到一起是不是有點太冤屈了。”
我說,“萬事皆有可能,不好說。”
安芬,“艾瑤姐還不知道呢,芮姐,你先別告訴她啊。”
我說,“放心吧,只是我不說,她不一定猜不到。”
安芬,“那咱就管不著了,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知道向著誰了。”
我說,“你看,連我們兩個局外人都有這麼多的顧忌,更何況兩個當事人了。”
安芬便不再說話,神態裡也有些失落感似的,如果艾瑤都沒有機會了,那麼她則是更沒有機會了,可能她也感覺到了吧,也或者她在等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可能性的機率也太小了吧?我對我自己有這種想法也是嚇了一跳,安芬會這麼想嗎?但是說她一點都不想,打死我我都不信。
然後我就沒話找話地問她那個什麼趙的還有沒有再來騷擾她,她便笑著問我是不是想說的趙可傳啊,我說是啊,是啊,怎麼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人了,她便說後來他與她好像也失聯了,微信上說句話也都是三五天才有迴音。我便說哦,原來是這樣啊。安芬便笑著問我,“那你希望是哪樣啊?”
我說,“起碼給你渲染點氣氛,讓某人著急吧。”
安芬的眼神似有些黯然,“那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那又能怎麼樣呢?這話裡是如此地心不甘情不願地,其實愛情又哪有十全十美的呢?也許鬱沛是她碗裡的菜,趙可傳是放在鍋裡的,她可盛可不盛,而蔔瑾則是懸在她頭頂的月光,她能感受到,卻是得不到。人總是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並不珍惜手中擁有的。
我說,“知足吧,曾經有人可是對他很是鐘情,可惜”
安芬知道我指的是誰,便說,“是啊,從這一點來看,我應該感到高興對不對?”
我說,“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索欣如今還會那麼盛氣淩人地晃著巨大的身子,抬著嬰兒肥的手指狠勁地在電腦上啪啪啪地唯恐全世界都不知道嗎?她在發洩著什麼?難道還在暗戀著蔔瑾?或者在以另一種方式暗中保護著他,守護著她自以為是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