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許今天我們就可以出發的,而且今天恰是星期天,車還遠在一個偏僻的服務區處,只是上午又下起了小雪,考慮到安全關系,車還是不準出站的,我由於沒接到通知,都8:00了還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想起。
我是臨近天亮夢醒時起來過一遍,發現窗外在下雪,然後接著放心大膽地睡的,知道起來也沒什麼大事,昨晚我是如何離開那香樟苑飯店的,我怎麼後來都沒有印象了啊?那麼索性就躺在床上好好地想吧。
記憶便慢慢地一點點複蘇,昨晚許葉楓問,“他找過你嗎?”
我說,“好像是有過,不過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們怕是真的再無聯系的必要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在離他很近的時候我的勇氣就慢慢地用光了。原來他早已不是原先在學校那個對我呵護有加甚至可以說是言聽計從的他了,他的心早已是轉稼到別處了,而我還以為我是在給他的事業讓道。
許葉楓的話還響在耳畔,“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在打聽你,也試圖聯系過你,可是你好像並不想理我。”
我惶惑地,“有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他然後就提起幾年前剛畢業不久給我打過的一次電話,說是請我吃飯而我回絕了,我就說,“是那樣啊。”總認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哪有心思去吃飯啊。
當串串跑到我身邊,許葉楓看著她,“這個孩子倒是可愛,如果她媽媽沒意見,我倒是很樂意接受。”
我說,“你在孩子面前胡說什麼呢?”
許葉楓定神看著我,“我想這個孩子應該是他的吧,能告訴我,我的猜想對不對嗎?”
我說,“你別胡說,跟他有什麼關系啊?”
他就笑得很詭異,“你看你,一直跟我說他還不承認,你瞞不過我的,那個傻瓜,居然不知道。”
我說,“你拜託你一件事嗎?”
他就說,“怎麼還用拜託,有多嚴重的事啊?”
我說,“你不要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孩子的任何事,可以嗎?”
他問,“你準備把這個秘密保留到什麼時候啊?”
沒想到我本是來探密的,卻在許葉楓的面前洩了自己的秘密,這也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不過他還是開玩笑道,“我怎麼覺得我的競爭力又加大了啊?”
我說,“我們之間算是扯平了。”
他一臉茫然地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指指串串,他會意,但還是作出一副惋惜的樣子,”他對你好嗎?“
我又一驚,”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