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門診改成急診可能更合適,更適合掙些黑心的巧錢,只是這樣的便利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就像我每次給串串買老師指定要求的書時,轉遍一個海茗縣城的書店除了被指定的那家,別的家還真是沒有,不光老師是有被買通的可能,那上面怕是也有通天的本領的。
安芬又接到趙可傳的21.14的紅包,這次她倒是從百度上搜出了它的含義,空氣渾沌不堪,許葉楓似乎也向頻頻我伸出了橄欖枝,我明知道那不是愛情,卻也態度模稜兩可起來,我大概只是太寂寞了。
在快要掛完的時候,我又幫著把針頭拔下換上了另一瓶,孩子從最初的哭哭啼啼個不停到慢慢哼哼繼而是沉沉地睡著了,臉上的火燒雲也慢慢地褪去了,呼吸也看似勻舒了,不過好沒好得徹底,現在誰都不好說,一般小診所對這些發燒類的讓吃包藥或是打個針的都能起到立杆見影的效果。
孩子算是不鬧騰了,但她自己似乎是惆悵複惆悵的,前途未蔔,開始會很難,無論選擇哪條路。
安芬走到孩子跟前又看了看,問她,“老公就不會找這孩子嗎?”
她,“怕是會吧,也可能會找來,我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只不過我就是打工掙錢我也想把她帶著。”說著,淚又不由自主地從她的眼眶溢位來了。
而串串爸爸的沒來由的一巴掌徹底打掉了我對他的所有愧疚,串串與他也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來了高興,不來不想、不念叨,一棵小樹苗如果不願意給它施肥、澆水,又怎能奢望烈日來臨時它會給帶來參天大樹般地陰護?
安芬,“按法律條文上講,兩周歲以內的子女一般隨母親生活。這主要考慮孩子尚處在幼兒期,需要母親的哺乳,母親更能給孩子體貼和照顧。但是,如果女方收入較低,且工作不穩定,沒有固定住所的,孩子會判給男方。”
那女子很悽惶地問,“那的意思是我爭不到孩子的撫養權了?”
安芬,“現在可以,在孩子兩周歲以內,只是以後怕是難。但如果男方對於夫妻感情破裂有過錯,比如,有證據證明有婚外情等,孩子判歸女方的可能性較大。可是能有證據嗎?”
那女子吶吶著,“我也只是聽說且根據判斷,哪裡去找證據?”
安芬,“那那個鄰居願意幫嗎?他的老公也能願意出來幫嗎?”
那女子一臉死灰般地,“怎麼可能,我們都是沒有任何經濟來源而靠別人養活的,他們也不過是床上說的悄悄話,怎麼能挑到面上說?”
我說,“就目前的形勢,帶著個孩子,又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收入,怕是物件也不容易找的。”
那女子,“那個我已經不指望了,我現在一心只想把這個孩子帶大。”
就像誰說過的,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她說的這些都是我們所顧及不到的,我們都是自顧不暇的人,而且一個人如果沒有至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那也是無法面對以後的生活的。
一聲要把孩子養大,那怕是要費盡大半生的心血的,而首當其沖的還是那句話,“女人,不能沒有錢。”有錢的女人不但能獲得愛情、得到婚姻,更會得到別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