蔔瑾把證交出時,說是當場就交也不過1000元的事,本來也可以適用個簡易程式,程式上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只是要跑到他們的辦事處路途就有些遠了,而且費時,且手續上也是一樣不能少,只是有點差異。
就像人如果經過大難不死後就不會懼怕些小病小災的一樣,鬱沛與蔔瑾現在也不再躲了,說是該怎樣就怎樣吧,到哪裡都要留下點過路費的,等他們看的罰單多了,自然也會適當放一馬的,不過是不要做得太過於明目張膽就行了。
這話我可是深有同感,那就是挑戰風頭,人就是因為不具備見機行事的機靈往往就捱了不必要的子彈,所謂的槍打出頭鳥那可是古人留下的血的教訓。
鬱沛說,“看來以後我們得多為此準備了,不都是要委託書嗎?就是蓋好也有紙破損或是不符合他們規定的時候,而且一次公司也不給多蓋,生怕我們拿著去哪裡行騙似的,其實這年頭哪是拿著一紙蓋印就能騙得來錢的道理?這樣我回去後就找印章活幹得漂亮的整一個來,應該不出一張毛爺爺就完事,省得每次費時費路費的。”
安芬,“要是這樣刮,我們的辛苦費,血汗錢可是都要沒了。”
鬱沛,“這也是我下一步要考慮的問題,我們還得向前面的那些司機學習,沒事時倆還得跟我們一個線路的套套經營之道,總之多聽聽不壞,雖然她們未必肯說真話,可據我的觀察,她們就是再能躲,也有中槍的時候,就是不知那錢是如何分配的。”
安芬,“那還用問,肯定平攤唄。”
鬱沛,“難說,幹什麼都有道道,一然不掙錢,掙錢的總有訣竅,有的是時間換來的,有的是經高人指點,而高人也無非經過這兩種渠道。”
安芬,“時間換來的?”
鬱沛,“是啊,沒有引路人只有靠自己摸索,而許多還是都是賠了許多錢最後堅持下來得出的經驗,有的不能堅持的看賠錢太多就放棄了。”
安芬,“那是先投資了。”
鬱沛,“嗯,有的連本都撈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間傾家蕩産也不是沒有的,那就永遠沒有翻身機會了。”
安芬,“那還不是堅持到最後就一定會贏啊?”
鬱沛,“是啊,明明前面是個死衚衕,還去硬碰硬不死才怪。”
安芬,“可惜有經驗的那些網路課程也沒人去聽。”
鬱沛,“課太多,可能也確實有用,只是未必適合自己,誰也不願浪費時間去大海撈針。”
我說,“真是幹什麼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