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人依舊行色匆匆,天微微亮就都急著趕路了,我早間似乎聽到我的窗外有兩只鳥的對鳴聲的,只是又不能確信,也沒來得及細看,真不知究竟是把時間給了睡眠還是睡眠佔用了我們太多的時間。
這時突聽得鬱沛一聲大叫,“有人謀害親夫啦。”
接著又聽到一聲慘叫,“親夫被人謀害啦。”
安芬收起座墊下的腳,“現在知道說什麼了嗎?”
鬱沛頭點跟個鳥啄食似的,“知道,知道,不就是讓我作偽證的嗎?”
看安芬又豎起了拳頭,幹脆把一外套包頭上了,安芬把他的衣服拉拉,“怎麼,大白天的,想搶劫啊?”
鬱沛慢慢把衣服拉下些,只露兩個眼睛,“本夫不劫財只劫色。”
我忽然想起我們還沒吃早飯呢,蔔瑾說到車站再說吧,時間來得及可以一人提份快餐。
安芬再次嘟起嘴,“又吃快餐啊?”
鬱沛繼續轉動著兩個眼珠子,“反正我面前的就秀色可餐,說什麼都下飯。”
安芬隔著他的衣服摸到他的耳朵,“還有什麼珍藏品快給本小姐拿出來,別私吞了。”
鬱沛捂住耳朵,並試圖抓她的手被她躲開了,“我現在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了,還懇請夫人別把我扔下了。”
安芬收手,作安扶狀,“那就要學乖哦。”
鬱沛極配合地,“嗯,夫人請放心。”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場面,便大聲疾呼,“你倆還讓不讓人活了?車上這麼多人呢,天天這麼秀恩愛。”
中年男子的司機笑笑,“沒關系,我都習慣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啊,我倒覺得他倆說話特有意思,將來成一對了,定然也是那個什麼不羨什麼來著的。”
我說,“是不羨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