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說,“他原先帶幾個,現在不是還帶幾個?不過是我與某人調換了一下而已,可是人卻是一個不少啊。”
安芬還是習慣於稱索欣為某人,看來是某些心理陰影還是沒有完消除的,把買好的東西完搬到後備箱裡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了,安芬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說是中午與鬱沛打聽情況通電話時間久了都沒能睡上午覺。
我笑她,“就那麼激動啊?”
安芬毫不掩飾地,“是啊,難道你不是嗎?”
我說,“我也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失眠。”
安芬就笑,“芮姐,我發現你有要寫詩的徵兆。”
我驚問,“何以見得?”
安芬說,“你以前說話可不這樣遣詞造句的。”
我說,“是嗎?那以後我還得注意,省得給別有用心的留下什麼話柄。”
“沒關系,我們都要象詩人一樣的生活,明天我們都去做詩人”安芬說完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不行了,得回去補覺了,別在車上再把我熬成黃臉婆了。”
我表現出極驚訝的神態,“難道你曾經白過?”
安芬急道,“芮姐,有你這麼損人的嗎?我以為走了個母夜叉,從此天下太平了。”
我說,“好了,不說了,回去睡覺,我也困了。”
她向前走,不回身,口裡喊著,“覺覺嘍,覺覺嘍,有事爪機呼吧。”
而我今晚急需做的一件事也就是好好地摟著串串睡上一覺,明天的事還是等明天再說吧。說是這樣說,待到家時,又想起換身衣服還是要帶一套的,自己的日用品如茶杯牙具化妝品什麼的。這樣的一收拾,一個大包又多出來了,好像我真的要出遠門不再回了,或是要等好久好久,久到再回來時都不再有人認識我了。
晴天的日子裡窗外居然也沒有星星更沒有月亮,空氣卻說不出的清新,珍珠鳥還是三人成團地睡了,最近那隻曾經禿了頭的已開始有孵蛋的傾向了,只是呆得久了就又想飛出去與同伴在衣杆上晃晃了,不過它在窩裡呆的時間真的是越來越長了,我想,它也是準備做母親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