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沙,你個臭婊子。”
流沙頓足,朝聲音的主人看去。
這一眼,倒是讓流沙意外極了,竟然是喬盈盈貼身女管家戴娜。
此時,戴娜坐在輪椅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全是縫合的傷口,就連她的臉上,都是醜陋的針線交錯。
流沙心驚,短短幾日,這個女管家怎麼將自己搞得如此醜陋狼狽?
“蘇流沙,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戴娜跌跌撞撞起身,眼看要跌倒,她的護工趕緊扶住她。
流沙眯眸,她冷笑,“你為什麼恨我?”
“我這一身傷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風子傲不會將我扔給那兩條畜生,它們足足撕咬我半小時!”戴娜想起那日的場景,眼中的恨意更是如綿密的針,“不知道你個賤人給風子傲說了什麼,他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絕情。
就連盈盈替我求情,他也不肯放過我。蘇流沙,等風子傲娶了盈盈,看我們主僕二人怎麼收拾你,哼……”
戴娜的話,讓流沙很是驚怔。
風子傲竟然為了她,如此懲治喬盈盈的管家?
這……怎麼可能?
身後依舊是戴娜的謾罵和譏嘲,流沙都聽不見,她匆匆出了醫院。
想起這幾日風子傲的反常,流沙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她甩甩頭,算了,不去想了。
他也許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一時良心發現,他就是個隨時可能原地爆炸,喜怒無常的男人。
想要保命,流沙覺得只要遠離他,不和他有任何牽扯最好。
盡管這樣安慰自己,流沙開車時依舊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