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未說完,黃彬便不耐地打斷了。
“我說我自己,你咋還生氣了?”阮清無辜地眨了下眼。
黃彬移開視線,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弱,就多鍛煉,你醫術再好,首先也要保證自己有個健康的身體。”
阮清不接他的話,反而強調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空氣似有數秒的凝滯,黃彬沉默了片刻才開口,“我不想聽你說喪氣話。”
阮清輕笑道:“你這是完全是雙標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說喪氣話就可以,我就不能說了?”
黃彬自認理虧,沒法反駁後,他就選擇逃避。
可輪椅被阮清拉住了,他推輪子推半天都沒動,頓時生起了悶氣。
阮清也不惱,轉而說:“我也不想聽你說那些話,我現在是你的醫生,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那我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黃彬心尖不由得一顫,他喉結上下滑動,艱澀地開口道:“我以後不說了。”
見他表態,阮清露出得逞的黠笑,“這才對嘛,你要有信心,我才有動力啊,以後你要是再說一次,就罰你去和趙懷年待一天。”黃彬表情僵硬,差點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要。”
這哪裡是懲罰,這完全是要他的命!
阮清就是故意的,從今天黃彬見到趙懷年的反應就能看得出來,他很抗拒和趙懷年待在一起。
那就好辦了嘛!
“這麼說你還是不能保證你以後不會再說喪氣話唄!”
黃彬:“……”歪理!
阮清也不急,繼續軟磨硬泡,“我看趙懷年人不錯啊,他還蠻關心你的,你倆都鬥了這麼多年,也該消停消停了吧!”
黃彬黑著一張臉,質問道:“他哪裡不錯了?”
阮清愣了愣,張口就來,“哪方面都不錯啊!就比如說他長得蠻帥的,一看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行了,我答應你以後不說喪氣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