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綃低頭扒飯,一眼都不看他,“嗯,好好練。”
遊姨見他們狀態不正常,還以為小兩口吵架了,剛領證就整這出?
杜芳泓進書房後,遊姨小聲問畢綃,“綃綃,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不說話了。”
畢綃往書房的方向望了眼,嘆口氣,“不能跟他說。。”
遊姨好奇,“為啥。”
畢綃面露難色,眉頭壓了又壓,但遊姨應該是有相關經驗的,她於是也不隱瞞,“遊姨,我情熱期好像紊亂了,總是想……”
遊姨的臉僵了下,幹笑兩聲,“噢,年輕人,正常,正常。”
趁杜芳泓躲進書房,畢綃再次服用抑制劑,看來,這些時日就得靠這玩意度過了。
她又看了眼書房緊閉的門。
oega,每次情熱期都要用抑制劑抵抗生理反應吧。
也不是。
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時候……他就沒用抑制劑,而是等著她來。
那已經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卻好像就發生在昨日,她擼起袖子,摸著左邊胳膊,那裡似乎還有他留下的濕熱的牙印。
畢綃想著他們的初識時刻,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嗡嗡嗡……
茶幾上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她的回憶。
她看了眼來電人,心頭一沉,敲開書房的門,把手機給他,“杜董電話。”
景淞今上午已經和杜時闌溝透過,杜時闌找他是早晚的事。
杜芳泓放下毛筆,接過手機,卻沒有接聽,任由他在手裡震動。
“遊姨,麻煩你幫我找一下面膜。”
“來了。”
畢綃把遊姨支走,只留他一個人在書房。
手機不再震動,杜芳泓卻無心練字,想了想,撥回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
杜時闌問,“小泓,傷口恢複得如何。”
他有些乏力地回答,“還好。”
“什麼時候回q市,你和畢綃的事情,我們當面談一下比較好。”
杜芳泓不想跟她談,可他還沒找理由拒絕,便聽杜時闌道,“我知道你和畢綃已經領證,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
杜芳泓思索幾秒,回答,“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