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闢星送她的同心鎖。
闢星身上那個,是年年找人打的複刻品。
年年只是單純的,想要闢星追來找她,又單純的,想要和他湊成一對罷了。
簾幔飄搖,闢星的目光就在輕紗後。
年年戴上同心鎖,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燭光灑落在床畔,將室內分割為一明一暗。
她站在微暗之地,背對著他,慢慢脫下自己的外裳,一頭墨雲般的烏發披落在臀側,半遮半掩,襯出纖細軟腰。
她緩緩回頭,瞧見輕紗後的目光,已經變得危險而熾熱,如熔化的金子一般。
闢星咬著煙杆,吐出煙霧,似是剋制著,等她走近。
年年慢慢走近他,站在輕紗外,輕輕卸去最後一層衣,雙頰赧紅,猶如盛開的嬌妍芍藥。
她撩開紗,將自己捧給他:“……大人。”
闢星眯著眸,懶懶嗯了一聲,讓助興的煙霧繚繞床畔:“同心鎖,誰的?”
年年握著紗,輕聲道:“我身上的,是大人給的。”
“呵,小東西,又被你騙。”
年年咬著唇,剛剛哭紅的眼眶盈盈如水,被他握住腰。年年哎呀一聲,下意識又喚了句大人。
闢星哄她:“該叫什麼?”
“夫君。”
“不對。”他低聲,“乖,再想。”
煙霧一齊爬上來,她啊呀一聲,沒把控住重心,一瞬間天旋地轉,被狠狠壓在床頭。
闢星撫著她的臉龐,積攢已久的慾念在眸中如雲如雷,早就疼漲不已。只需一個字就足以將她從裡到外,連皮帶骨,狂風驟雨般全部吞入腹中。
半點不剩。
他說些床榻間的羞話,叫她不敢抬眸:“年寶也想我,是不是?我好想年寶,想得難受。叫出來,叫我,讓年寶舒服,嗯?”
年年被他弄得有些癢。
大人總是這樣,哼。
可年年到底受用,甚至,隱隱有些期待那狂風驟雨。
她垂著雙眸,複又抬起,望著他俊美的面容,終於嬌怯地喚出那個字。
“……星。”
她收緊手,緊張得心都漲著,主動吻上他柔軟好看的唇,溢位含糊的話語:“愛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