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寧死,也不從你。”
清冷的嗓音破碎,一字一頓。
執拗又堅定地強調。
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許霧憑什麼認為,他可以為了她無限妥協。
她憑什麼這麼斬釘截鐵要他給她做見不得光的情夫。
他再輕賤,也不至於上趕著去當她和江昱辰之間的第三者。
見江宴離準備轉身,許霧慌張之下,一把拽住了他。
趁江宴離沒防備,將人推倒在不遠處舒適寬闊的長沙發上。
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結實的腰腹,捧著他的臉,俯身吻了上去。
江宴離巍然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反抗也不回應。
像個失去靈魂的布偶。
他的冷落,讓霧心裡空了一塊兒,十分不滿。
她變得焦灼不安,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
刺痛來得猝不及防,江宴離眉心擰了擰。
許霧捧著他的臉,啃得毫無章法,大有得不到滿足就不罷休的架勢。
江宴離在心底極輕地嘆了口氣。
閉上眼睛,掌心順著她的腰線,一路往上,扣住她的後腦勺,配合著她帶來的所有溫情和熾熱。
曖昧因子抽絲剝繭地發酵。
一直到許霧喘不過氣,臥倒在他懷裡,像是沒了骨頭。
感受著江宴離在耳畔淺淺吐息,許霧背後猝不及防湧過一陣過電般的戰慄。
“鬧夠了就下去吧,這裡是公司。”
冰冷無溫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擊碎許霧心口剛剛泛起的那點漣漪。
她雙手撐在沙發兩側,直起上半身,將江宴離圈禁在兩臂之間,低眸。
柔情地與他對視,緊咬著紅唇,眼眸清澈無辜,聲音嬌軟,故意跟他示弱。
“我腦子都生病了,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犯病想要你的時候,骨頭縫都在疼,你要是走了,我以後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