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躬身把幹淨的手帕遞過去。
許聞洲隨手接過,一下一下的擦幹淨。
似乎是想撫平那些牙印...
阿福見主子真的受傷了,神情緊張。
“主子,是誰那麼大膽傷了您!”
手背上已經留下深色印子,許聞洲漫不經心道:“一隻淘氣的野貓罷了。”
“主子,要不叫府醫來看看吧,你受傷了老夫人會擔心的。”
許聞洲卻沒打算追究,冷不丁的問道
“讓你查的事可弄清楚了?”
阿福回稟:“主子,盛姑娘最近在找商鋪,聽說準備要開一間布莊,恰好問到了許家名下的鋪子。”
這機率並不奇怪,只怪許家太有錢
許聞洲坐在太師椅上,手指點了點扶手
吩咐阿福幾句後,便讓阿福退下了
......
第二天
去到木匠坊
盛夏緊跟紡織機的進度。
謝子書並不知道盛夏打算幹什麼,好奇問道。
“盛姑娘,你研究這個是給許家的?”
他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天池城誰都知道許家就是天下一大布商。
盛夏搖了搖頭,一襲素錦,眉眼如畫。
“另有用途。”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愛好,唯有看到金子心情會舒暢,所以打算用它來孵金蛋。”
謝子書聽後,有些詫異。
注視著盛夏,他想不通她究竟準備幹什麼...
這紡織機表面上還是冠著勞山長的名諱,實際上是誰研究出來的謝子書很清楚。
只是,他想不到一個女子會如此有能耐又大膽,看盛夏的架勢肯定所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