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利落的起身,往外走...
想起什麼,鞋尖開始往回走
靠近
聲音清冷。
“師兄,抬手。”
許聞洲也沒懷疑,便抬起了手。
“嘶~”
低沉的悶哼,壓抑又性感。
許聞洲皺眉,卻不見他收回手。
是皮厚
還是怕收回手某人受傷
還是打心底捨不得呢......
“牙尖嘴利...”
兩只耳朵聽到這話,加重了力道。
過了一會...
盛夏松開牙齒,清晰的牙印印在許聞洲的虎口旁,沒有兩三天消不了。
丟開許聞洲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顯然心情並不美麗。
明明她才是欺負人的那個。
許聞洲平淡的掃了一眼那牙印
阿福見盛夏頭也不回急匆匆走了,趕忙回到崗位,就見主子握著自己的手,擔心道
“主子,手怎麼了,可是受傷了?奴才這就去請府醫。”
許聞洲抬了抬手,罷了。
“端盆溫水過來。”
阿福很快端來溫水,許聞洲將手浸入水中,輕輕揉搓著帶有牙印的地方。
他目光幽深,像是陷入了沉思。
其實剛剛盛夏咬下的瞬間,除了一點刺痛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