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瑜突然冷笑起來,醉醺醺道:“答應你?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公司最重要的資料洩露,要不是有人及時告知他,到現在他都還矇在鼓裡。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楚景曜搞的鬼,而楚景曜是因為他今天的新婚妻子。
一個把握經濟命脈的男人,一個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男人,為了沈凝安毫不猶豫動用手下的人力。
邢子瑜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高興。
哀的是,居然有人為了他的妻子來對付他。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上,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高興的是,沈凝安是屬於他的。
今天他就會完全擁有沈凝安。
就算楚景曜有權有錢又如何,沈凝安最後還不是選擇了他。
邢子瑜慢慢靠近沈凝安,沈凝安自然不會傻站在原地,她繞著桌子與邢子瑜周旋。
而頭上的頭飾特別礙眼,沈凝安隨後一拉,三千髮絲隨即散落下來,空氣中還飄著絲絲髮香。
邢子瑜的眼瞬間就紅了,像一頭野獸衝向沈凝安。
不過沒等邢子瑜碰到沈凝安,他就被蹲在一旁的不知何時出現的王侯給制住。
看到王侯突然竄出來,沈凝安嚇了一跳,不過同時卻慶幸,王侯還沒走。
你確定是還沒走,而不是在蹲你?)
醉酒的邢子瑜自然不是王侯的對手,王侯隨手把邢子瑜撂倒在地,腦袋結結實實撞在地上。
邢子瑜低聲呻吟起來,全身骨架都快散了。
沈凝安探過頭,看到地板上染著刺目的鮮血,問,“他不會死吧?”
王侯嘴角抽了抽,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沒有,我有分寸,暫時死不了。”
“什麼叫暫時?”
王侯解釋,“就是如果不馬上處理傷口的話,他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