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頭，有些委屈地說：“那我對你也沒有惡意，你至於打我吧。”
要不是看在她是一隻小麻雀的份兒上，他不忍心欺負，不然他可是會還手的！
誰讓他已經是個修成人形的妖怪，自然不能欺負小妖，顯得自己沒有風度。
“別廢話，我有幾個問題問你。”涼初停在一個稍微高一點的樹枝上，俯視董子落，“你一隻妖為什麼在郡王府家裡住了那麼久？”
董子落愣了一下，隨即露出防備的神色：“你是誰？”
“你瞎了？”涼初毫不客氣地懟，“看不出來我是一隻麻雀嗎？”
董子落：“……”
不是，他明明問的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吧。
董子落儘量維持住自己的防備又嚴肅的表情，再次問：“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郡王府，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一隻麻雀到處飛，見過你在郡王府有什麼好奇怪的？”涼初不答反問。
董子落：“……”
居然覺得非常有道理，反駁不起來。
但總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你認識我？”董子落又問。
涼初歪著腦袋想了想下，非常嚴謹地回答：“在此之前見過一次。”
嗯，在原主見董子落的時候，順便她也見到了。
全都是大實話。
董子落看麻雀的眼睛特別純澈，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心裡便信了幾分。
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再次確認了一遍：“你真的不是別人派來對付我的？”
“你特麼是不是傻？”涼初耐性告罄，飛起來對著董子落的腦袋就是一翅膀，“我就算是別人派來的，我能承認嗎？我不是別人派來的，我更加不會承認，你覺得你問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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