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冷笑道。
“就事論事罷了,你不要這麼敏感!”
許父說著朝外面看了看,心虛了。
“我敏感?你做了什麼自己心知肚明。”
許母冷哼道。
“瘋子!瘋子!”
許父罵罵咧咧地逃了。
“呵!”
留在原地的許母一人只覺得荒唐可笑。
這麼久了,她的家庭逐漸迴歸平淡,她有一個孝順能幹的兒子,事事順著她的丈夫,可是那個名字的出現,親手打破了這份難地的平靜。
或許說那道傷疤從來就沒有癒合過,只是他們所有人都選擇了遺忘。
可只需稍微一刺激,這虛偽的演出來的平靜幸福便會碎成渣滓。
牆外站著的夜清震驚的捂著自己的嘴,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只是眼眶裡盛滿了淚水。
若不是她的玉佩掉了,想著過來尋一尋,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這件事。
溫芙,是她母親的名字,乍一聽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是那兩人說的分明就是孃親。
或許是冥冥之中註定了的,她避無可避的來到了許風臨的家,因著這一張臉勾起了許父的回憶。
又因為需要找玉佩,聽到了這麼一番談話。
想來也是爹孃不願自己日後認賊作父才這樣的吧。
一切說是巧合,可是卻又是註定了的。
她與許風臨,註定是沒有可能了。
夜清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
並沒有看到許風臨,若是往常,這人想必早就等著了。
只是夜清也沒太在意,許風臨不來更好,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殺了她。
夜清坐在桌子旁邊,一夜無眠,等到天亮的時候,招來了自己和夜夭傳信用的小白,在信上將自己發現的線索盡數告知了夜夭,並讓人小心查探,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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