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夜清趕緊告辭,許風臨也跟著就跑了。
“你瞧你兒子現在這樣,哪還有半點盟主的樣子。”
許母看著兩人的背影,尤其是許風臨屁顛屁顛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許久沒有回應,這才回過神,看著許父,果不其然又走神了。
直接拿著筷子在任面前狠狠敲了一下,發出了極為響亮的聲音。
“嗯?”
許父問道。
“想什麼呢?”
許母不耐煩地問道。
“你覺不覺得夜清很像一個故人?”
許父問道。
“誰?”
許母不在意地說道,反正再怎樣都是個貧賤人家的女兒。
“溫芙。”
許父嚴肅的說道。
“啪。”
許母手裡的筷子應聲折斷。
“你什麼意思?”
許母看著人,眼睛裡的冷箭嗖嗖嗖的射了過來。
“什麼什麼意思?”
許父不知所措。
“怎麼,還惦記著人家呢,你可別忘了,她是怎麼死的?其中可少不了你的功勞。”
許母惡狠狠地說道,心裡更是對夜清不滿。
說她是遷怒也好,不講理也罷。
溫芙這個名字就是她的逆鱗,這個名字,代表著她那段不堪回首,噁心又瘋狂的過去。
“你胡說什麼?”
許父一聽急了,直接喝到。
“怎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