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南佳思打電話給於有樂說要去找家。
沒想於有樂同意了,還說今天她媽媽老葉去隔壁市交流去了。
一個星期都不會回來。還讓她快點來,最好能住下。
南佳思猶豫不久。
立馬收拾東西,換了身拿東西出門去找於有樂去了。
對面可就不安分了。
燕埕靖不知道南佳思為什麼討厭他,難道是小肥豬嗎????
他看小肥豬多可愛啊!
很適合他的寶寶。
只是他的寶寶味道好像變了。變得沒有以前好聞了。
跟他以前聞的味道一樣。
燕寢收拾好碗盤後,去找燕埕靖這小滑頭。
進到他的臥室裡就看到他在床上滾來滾去。
嘴邊還一直叫著:“小肥豬!小肥豬!”
“好了!別叫了。你小肥豬被你氣得去別人家住了。”
“你說什麼?”燕埕靖扭過頭去,只見燕寢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他。
嘴角那似笑非笑好像是在嘲笑他,連自己的小肥豬都討厭他,還要逃離他。
……
就算境遇再慘,她也不許自己哭,所以我坐著她站著,從一天到兩週,微風細雨,萬里晴空。
在一起久了,我們也說說話。起初是我勸她不要害怕,她是犯錯了,但問題不大,她瞪著眼睛看我,怯生生的,讓人很難為情,我只好別過頭去:“你們上午最後一節是什麼課?”
“自然。”她的眼睛真亮,她們老師也有意思,講的那些都是沒和我們說過的:什麼長頸鹿每晚只睡兩小時,海狸的牙齒永遠不停在長……
“你們哪個老師?懂的這麼多。”
“不是老師講的,課堂上沒意思,我就自己看書。”
她看的書也雜,什麼心理生理,什麼人文科技,我漸漸覺得領操臺下面那些瘋跑的男生女生一天天的真沒勁,有點慶幸自己左腿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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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景不長,到了第三週的時候,有學生家長反應領操臺上體罰學生,老師不願替我背黑鍋,於是不讓我再“值周”了。
那天我走過她身邊,習慣性地看了看她的胸口,她想也沒想,就安靜地跟在我的身後,那一刻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滿足”。
“你幹嘛又欺負同學?”老師揪住我,我理直氣壯:“她沒戴紅領巾……”
“那有值周生負責啊。”
我忽然明白:我們之間那唯一的一點聯絡已經斷了,她再也不歸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