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那只是一個小問題,一個人喜歡熱鬧而另一個恰好習慣冷清,這才是互補。愛情就應該棋逢對手,江霰愛我的開朗,我更欣賞江霰的自制力。
我當時多大,我看著彥椰打電話明晃晃的甜蜜笑臉,那時候我和彥椰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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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才到法定結婚年齡的彥椰,這個月就準備結婚了。
速度之快令我咋舌。
彥椰突然掛了電話,像個小貓一樣趴到我沙發旁邊望著我。
“又怎麼了?”我無奈的看著他,“婚禮場地?婚紗?賓客名單?哪個出問題了。”
他討好的看著我:“姐。”
“說重點。”我沒好氣的看著他。
“江霰回來了。”
彥椰突然開口,語氣乾脆,直觸我心臟。
“知道了。”我點點頭,語氣淡淡彷彿在說天氣不錯。江霰為什麼回來我也不知道,但總之不可能是為了和我複合。江霰離開三年,這三年我從曾經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去找他,到現在聽到他的訊息竟然能淡然了。
可我知道自己一向嘴硬心軟,我現在虛張聲勢說著無所謂,只怕人回來我連站都站不穩。
彥椰沒有再多說話,找個藉口去試禮服了。
我看著鏡子前的彥椰。江霰比他高半個頭,人更精瘦些,剪清爽的板寸,穿得乾淨簡潔。江霰大學是辯論隊的,說話帶著凌厲的氣勢,遇到不同意見時他常習慣性的用右手食指摩擦大拇指,腦子在思考,一雙眼卻牢牢盯著對方,而被注視的那一方已然壓迫性的想低頭。但這樣一個人,朝人笑的時候卻會露出一顆小虎牙。
反差太大,才會讓人著迷。那幾年,我幾乎是想盡了辦法逗江霰笑。
我剛進大學就聽過江霰的名聲,傳聞他不近女色,唯一好奇的就是金融和天體物理。
“別肖想了。”我看著室友肖驍拿著手機痴痴的笑,不禁抖了個哆嗦:“不近女色沒聽說啊,說不定壓根就不喜歡女的。”
“去你的!”肖驍衝我翻個白眼:“我就看看他,名震學校的江師兄好不容易露次面,不看哪行啊。”
江霰已經大三了,不常出現在學校。難得一次的年度辯論賽,他作為代表出席。
“你別告訴我男朋友啊。”肖驍朝我使個眼色。
“我說我方辯友。”我正經的搬過椅子坐到她對面:“你能不能不花痴啊,你現在面對的不是你的江師兄,是你的對方辯友。”
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江魔頭的名聲可不是虛的,你小心被打的落花流水。”
她冷哼一聲:“那我也願意。”
說起來肖驍也是個傳奇性的人物了,能作為代表出席我們年級的辯論賽。
上天如她所願,第一場她就和大魔王正面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