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你再給我裝死人試試?”
季行簡煩躁得抬手就把床頭櫃上的花瓶砸到了地上。
她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呼吸有稍微的停滯,很快又均勻了起來。
季行簡對著她這副模樣,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她一直都是冷眼旁觀的淡漠樣子。
你喂她吃飯,她會乖乖張嘴,給她傷口換藥,她也會安安靜靜的配合。
可就是這幅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讓他看一次就想捏死她一次。
他寧願她像之前咬牙切齒的對著他破口大罵,最起碼他能感到她是活著的。
季行簡本就壓了一肚子的火,此刻根本是無法容忍,直接將她按到在了床上。
她眉頭都沒抬一下,也沒看向他,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
季行簡眼底漆黑得沒有一點光亮,眉心緊緊的蹙著,呼吸粗重得恨不得拍死眼前的女人。
可他唇角卻是笑得那樣溫潤迷人。
“我不妨告訴你,一個星期了,蔣行之一點動靜都沒有,壓根就沒打算管你的死活。”
溫寧身子輕輕的顫了一下,卻是微微揚起唇角,笑了起來,語氣篤定:“他在等著我。”
“等你著你?呵……”季行簡譏誚的瞧著她。
他臉上笑意迷人,卻偏偏抵達不到深邃的眼底。
“他若能管你死活,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把你奪過來。”
溫寧又是一顫,垂著眸子沒有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