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威遠出事到現在,季行簡都沒在公眾場合露面,任由謠言滿天飛。
於是淩晨開始有謠言傳出來,說他接受不了自殺了。
今天網上的熱門就是這個。
既然人都已經醒了,他幹脆起身刷牙洗臉,剛收拾完,又接到了謝光彥的電話。
謝光彥被借調到潭州任職一年,在秀色遇到了溫寧的那日,便是為他踐行。
“哥,你沒事吧?”謝光彥的語氣也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
“我能有什麼事。”季行簡淡淡的說著,“區區一個威遠而已,等你借調任職結束了,回來江城了再聚。”
“哥,等我回去江城了,那些狗娘養的,老子都要收拾一頓的,敢算計你,簡直是活膩了!”
謝光彥言辭間全是對他的維護。
“謝了。”季行簡心裡還是有力幾分感動的。
謝家在江城軍政界通吃,他爺爺曾任職中部大軍區司令,退下來以後回到了江城老家頤養天年。
當初也有季行簡的刻意接近,才有了他跟謝光彥的關系親近……
但畢竟他在江城只是個商人的身份,很多時候,他對於謝光彥都是有幾分遷讓的。
只是沒想到他如今這般落魄,謝光彥身在潭州還惦記著他的事。
“哥,我回去江城了,必然要往上提職的,至少是個廳長。”
這些訊息,謝光彥本不必很跟季行簡透露。
但他當季行簡是哥們兒,如今受了這麼大的難,他總要為季行簡做些什麼的好。
“光彥,心意我領了,真需要你出手相助,我自會開口,如今我還未到窮途末路。”
“好,哥,你能應付得過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