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樾把兵權交回去了,卻又不見她了……
這是幾個意思啊?
她左思右想,還是厚著臉皮,小心翼翼的試探:“那……他是……生我氣啦?”
“呃……”雷鳴聞言一愣,再看她臉上那副很是有點謹小慎微的表情,就當場震驚了!
這小祖宗一向都致力於給他家主子添堵的,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會擔心他家主子的情緒了?
飛躍實在有點大,雷鳴心中狂喜之餘,一時間有點沒控制好情緒,只脫口含糊了一句:“好像……沒有吧!”
武曇以前還覺得蕭樾的這個侍衛比那個主子會說話,更討喜,可今天她都拉下臉皮連番的試探了,這貨卻好像是跟本沒帶腦子一樣……
這還怎麼再問了?總不能直接追問他為啥不來了吧?
武曇十分挫敗,挫敗之餘又十分憤怒,登時就橫了雷鳴一眼,怒道:“我們家又不是沒大夫,我幹嘛要用你們家的大夫?你們以後都不準來了!”
雷鳴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又發的哪門子脾氣呢,只是為難道:“這恐怕不行。”
武曇瞪眼:“你聾啦?我說不準你再來我們家了!”
雷鳴一臉的難色,還是畢恭畢敬的跟她講道理:“二小姐,屬下是受王爺的指派,沒有王爺的命令,實在不敢擅自做主。要不你再忍兩天?王爺這兩天出城狩獵去了,等他回來,屬下再稟報看能不能讓您直接用侯府的大夫?”
蕭樾出城狩獵去了?難不成真的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出去打獵散心去了?
武曇一時失神。
雷鳴被她這莫名其妙的脾氣弄得有點緊張,察言觀色之後才試著道:“二小姐?那您先歇著,屬下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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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曇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雷鳴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蕭樾說是出城狩獵,並且已經走了兩天了,實際上卻不是去狩獵的。
元洲城那邊的探子將薛四爺押解回京了,提前來了信說這一兩日就到,京城裡人多眼雜,蕭樾就直接沒讓他們把人送進城,而是押在了城外他的一座莊子上。
他以狩獵為名過去了一趟,住了兩天,等見了薛四爺之後,次日就回了。
雷鳴本來是該跟著去的,但是因為要隔天就去定遠侯府,所以才沒有隨行,這天傍晚蕭樾回府,他得了訊息立刻就過去了。
蕭樾才剛進了書房,解下披風,一回頭看見他就皺了下眉頭:“出什麼事了嗎?”
“啊?”雷鳴反應了一下,知道是自己太急切了,於是趕緊回道:“沒出什麼事。”頓了一下,在蕭樾逼問的目光之下才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就是昨兒個屬下去定遠侯府的時候二小姐……問起您了。”
蕭樾的唇角隱約翹起,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把披風扔給他:“她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問您最近在幹嘛。”雷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