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讓謙和參加科考?”陸恆聽見了他孃的話問,他還是想讓陸謙和做點小生意。
周氏看著大兒子,“有些事情你想攔也攔不住。”
陸恆隨即去找了範劍,讓他勸勸謙和,但範劍只是搖了搖頭,說了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有些人就像那天空中的雄鷹,安逸的鳥籠是關不住的。”
既然謙和說了那樣的話,周氏也讓他把銀子還回去,陸恆只好把銀子還給了張安民,“謝謝掌櫃的了,我弟弟不打算做生意。”
飄香樓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雖然夥計們心裡有疑問,可現在掌櫃的還沒有出來說,平日裡該幹的活還是要幹的,兩天後飄香樓卻突然歇業打烊了一天,許多人上門才發現,一打聽才知道這家的掌櫃人走了。
飄香樓的夥計是跟著牛根生去奔喪的,夥計們一臉不可置信,這人怎麼好好的說沒就沒了,跟著去了才發現這人是真走了。
初夏收到訊息也去了,院子裡來了不少的人,柳氏穿著喪服一臉憔悴眼睛通紅,下面好幾個孩子也穿著喪服跪著,她打了招呼,行了喪禮後便退到一旁。
牛根生在人群裡看到了她,走了過來,佟掌櫃告訴他將酒樓轉賣給了初夏,說初夏已經說了讓他們繼續在酒樓幹活,讓自己好好幫忙。
“現在酒樓的夥計們都知道酒樓賣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正式的接管酒樓?”總要好好的像大家介紹不是,也可以讓大家安心好好幹活。
初夏一點都不奇怪牛根生為什麼知道酒樓是自己買的,她想了想,“是應該去趟酒樓了。”
他又問道,“這邊需要先關門然後再重新開業嗎?還有需不需要換招牌之類的”,有的人會比較介意,接手店鋪後會換招牌挑個良辰吉日然後重新開業。
“目前不用,你們就照常開店就行”,初夏同牛根生講,“這段時間酒樓麻煩牛大哥您了,這樣吧,明天上午照常做生意,下午關門半天,我明天下去過去,有勞你和夥計們講一聲。”
牛根生點點頭,“麻煩什麼,都是我該做的”,又望著院子的中央,“這老佟啊也是命不好。”
初夏的計劃是明天去店裡,宣佈自己的掌櫃身份,這是其一;再其次自己新接手這個酒樓,對夥計、對酒樓的運作也不太熟悉,這方面的接觸是必須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她這個掌櫃上手還是要立立規矩的,所以她決定明天下午關店半天。
第二天早上牛根生就吩咐酒樓裡的夥計們打掃酒樓做衛生,一大早就忙活起來了,有人問這是怎麼了,牛根生擦著桌子,“今天新掌櫃要來,還有你去告訴他們,今日中午過後就歇業,下午不用幹活但是人都必須在酒樓裡。”
眾人一聽趕快就擦地的擦地,抹桌子的抹桌子,怎麼也要給新掌櫃的留個好印象。
有夥計按耐不住問,“牛大廚,咱們新來的掌櫃是誰啊,人怎麼樣啊?你肯定知道,給大夥說說唄。”
“你廢話咋這麼多,到時候人來了不就知道了。”
中午那一撥吃飯的客人過去後,夥計們又將酒樓收拾了下,就等著新來的掌櫃上門,酒樓的門口已經掛上了打烊的牌子。
初夏也是吃過午飯午睡會後才帶著東西出門,等到了飄香樓的門口,剛剛進去酒樓,就被裡面的夥計攔住了,“不好意思姑娘,咱們今日已經關門不做生意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