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第二天就等人找活的人上門,畢竟昨天問的人不算少,今天怎麼著也應該會有幾個人來吧,結果守了一天,一個人都沒有。
倒是第二天來了幾個中年婦女,初夏扶額,她要的年輕的姑娘啊,讓春花把來的人給送出了門。
真正來找活,人多起來是在後面幾天,算是一波接一波的,可能是訊息散了出去。
有了上次的教訓,初夏這次挑人就嚴格了起來,她給的工錢不低,可不是讓人來打醬油的,那些看起來懶散,品行不好的人一定不能要。
先是見人瞭解一下情況,然後讓春花把人帶到作坊裡實際動手操作,再從中挑選人,最後挑選了十二個人出來,讓她們過五天後來幹活,按時間算,到時候一切都差不多好了,六個人分去做美容品,由春花帶著;其餘的六個人則做面膜,由自己帶著,初夏還找人做了一塊木板,上面刻著張氏作坊,打算掛在作坊那院的外牆上,比起之前,雖然同為作坊,儼然上升了一個檔次。
家裡的兩個雙胞胎團子軟萌萌,已經不甘於整天被人抱在懷裡,成天嘴裡咿呀咿呀的,就想下地走往外面去,看見外人就想撲,一點都不怕陌生人。
初夏哄著兩個團子玩,劉氏從外面買東西回來,“我剛才看見範先生了,他從京城回來了呀。”
“是嗎?我前兩天去看的時候沒有見到人,還以為範先生沒有回來呢。”
“你過兩天去一趟,請範先生來家裡吃飯。”
這個時代可能還是讀書人的地位比較高,像張安民和劉氏,就對範先生比較尊重,一方面是因為範先生是有知識的讀書人,另一方面現在是初夏的教書先生,又知道現在範先生沒有娶媳婦獨自一人,便讓初夏經常的請範先生過來吃飯。
“娘,我知道了。”
上門鬧被初夏追著打了一頓,回來後的幾人是越想越惱火,越想越憋屈,大伯母一家也知道他們上門去鬧了,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什麼也沒有得到,心裡冷哼,換做是我,我也不會給你們一個子。
“哼,我就當這個兒子已經死了”,蔡氏氣哄哄。
“別呀,娘”,鄧氏勸著,就怕蔡氏放棄了,如果蔡氏真放棄了,那自家欠的錢,還有小桂花她爹看病的錢,從哪裡來?
“我看二哥就是被劉氏母子給拿住了,依我看,下次咱們偷偷的找個機會把二哥給約出來,二哥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
鄧氏回孃家,孃家的兩個哥哥嫂嫂自然也沒有好臉色,欠的銀子都現在都沒有還,你還有臉回來?臉皮可是真厚,但是上面的兩個老人還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鄧氏能不知道,可她臉皮厚呀,自己手裡沒銀子,真的快揭不開鍋了,帶著小桂花回孃家,好歹還能拿點吃的回去。
鄧氏的娘給偷偷塞了點麵粉,能怎麼辦,這始終是自己的女兒,總不能看著不管吧,揹著兩個兒媳婦,還是偷偷的給了銀子。
也知道女婿身體有毛病,問道:“小桂花她爹身體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辦?老樣子,看了那麼多的大夫,都不見好”,鄧氏提起這事就心煩,“就因為看這病,花了那麼多的銀子,看看現在的生活都弄成了什麼樣?要我說,生不出來兒子幹脆就不生了…。”
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娘給呵止了,“這你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可別在你婆婆和桂花她爹面前說。”
“我知道,我還沒有這麼缺心眼。”
“你不是說桂花他二伯現在很有錢嗎?現在你婆家這樣,他就不管嗎?”
鄧氏翻了個白眼,“別提她那二伯,提起來我就來氣,就是一個白眼狼,我們去找了他兩回,不肯給一點銀子,前一次,還被初夏那臭丫頭給趕了回來,哼,抱著那一推銀子,他們有福享嗎?我就希望他們一家早點去死。”
“天啊,怎麼是這樣的人,雖然分家出去了,但好歹是一家人吧,就看著你們不管,這是人幹的事情嗎?”鄧氏的娘說著,“難道你婆婆他們就這樣算了,如果我兒子這樣對我,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得美!”鄧氏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