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仁是出事了,在鎮上被別人給打傷了,還是高老爺子在鎮上酒樓當夥計的小兒子聽說後,讓高老爺子給張家通知的。
原來呢,張安仁之前遇見的說當官的那位同窗,根本就不是個當官的,和張安仁一樣名落孫山在外面闖蕩了幾年,在外面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前些日子回鄉,就吹噓自己在外面當官有人,遇見張安仁,也這樣說了,說只要三十兩銀子打點,就能謀一個官位,想撈點銀子花,結果張安仁還真就信了,回家辭了教書先生的工作,借了三十兩銀子,就奔著鎮上找同窗來了。
他那同窗叫王大奔,收了張安仁的三十兩銀子後,就說這事需要花點時間,拿著這三十兩銀子就去了酒樓和花樓耍了兩天,讓張安仁回去等訊息,這麼一大筆銀子交出去了,張安仁不放心,也就借住在高老爺子的小兒子那裡。
沒等到訊息,出去到王大奔住處的時候,就聽見附近的鄰居在閑聊,才知道這網大奔根本就不是什麼當官的,這張安仁才發現自己可能上當受騙了,急了跑去找對方,王大奔就安慰他在等兩天,又說了一堆動聽的話,張安仁又有點搖擺不定,在對方的勸說了,又回去等了兩天,後來實在覺得心裡慌,跑去和對方說,讓對方把銀子退回來。
那王大奔這幾天早把銀子花了個一幹二淨,哪裡還有銀子,對著張安仁就道:“實話和你說吧,銀子我已經花光了,你想怎麼著?”
“你根本就不是當官的,你騙我的,你把那三十兩銀子還我。”
“一個子都沒有!”
張安仁揪著對方的衣服,“我要報官,你,你搶了我的銀子。”
王大奔身後還站著一同從酒樓裡走出來的兩個人,他掰開張安仁的手,“行啊,你去說啊,那三十兩銀子是你給我花的,又不是我找你要的,再說,你給銀子的時候有人看見嗎?還不是你貪心,想著能當官,就你這榆木腦袋,嘖嘖,能當上官?”
“我,我和你拼了,你把錢還我…。”張安仁朝著對方沖了上去。
對方三個人,張安仁一個人,當然敵不過對方,三人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等他被人發現的時候,對方幾人早已經跑了。
等高老爺子的小兒子發現人沒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出了大事情。
張老爺子幾人換著駕車,終於在深夜到了鎮上,因為張安仁手裡沒有多餘的錢,所以張安仁暫時安排在酒樓的夥計房裡。
“老三,怎麼樣?能不能聽到我說話?”張老爺子站在張安仁的床邊問道。
床上的張安仁睜開看了一眼張老爺子和旁邊的兩人,又閉上了眼睛。
“爹,要不咱送三弟去醫館看看?”張安民說。
高老爺子的小兒子走了過來,“張叔,兩位哥哥,現在醫館早就關門了,得等明天早上送安仁哥去醫館,要不,您幾個今天早點休息,就暫時委屈你們幾個在這裡住一晚。”
張安民看了眼屋裡,地上有已經鋪好的地鋪,“真是麻煩你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住了你的地方,那你住哪裡?”
“沒事,我和其他的夥計去擠擠就好了。”
張安仁躺在床上,雖然被人打了,身上有些部分很疼,可腦子還是很清醒的,真是丟人死了,官沒當成,那三十兩銀子也丟了,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張老爺子擺擺手也沒有說話,讓兩兄弟也早點休息,最後也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幾人就將張安仁送到了醫館,在醫館檢查的期間,幾人站在醫館的門外談起了話。
“那個叫王大奔的人,老大和老二你們兩個等會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把銀子要回來”,張老爺子交代道。
“那三弟這邊?”張安平問。
“我在這邊守著,你們倆早去早回。”
醫館的老中醫給張安仁檢查,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有兩三處受傷比較嚴重,問題不算很大,給配了兩付藥熬著喝,張老爺子點了點頭,從衣兜裡掏出了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