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你連一點威壓都撐不下去了!”宋長羨冷笑。
鬱東摸了摸嘴角的血,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宋長羨盯著他不放,鬱東嗤笑:“中了蠱毒。”
“哦?阮其珩下的嗎?”宋長羨的臉色莫測。
鬱東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果然,我讓御醫給你配藥,你幫本王做件事。”宋長羨淡然地說道。
鬱東在視窗走了兩步:“你不過是擔心我去告訴阮其珩,不會的,我不會說這件事。”
“呵,難道你不想要解藥?”宋長羨不解地看著他。
“當然想,你可以安排給我配藥。”鬱東淡然笑著。宋長羨冷哼。
半個時辰後,御醫趕了過來,給鬱東把脈後離開。
一個時辰後,阮清辭拿到了宋長羨的回信:“若願嫁,一切聽你。”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底炸裂了一下,她強制性地穩了穩心神,看向阿鳶:“阿鳶,你們王爺平時會給那些側妃和美人們說情話嗎?”
“什麼畫?怎麼說?畫不都是畫的嗎?”阿鳶懵懂地看向阮清辭。
阮清辭抽了抽嘴角:“我說的是情話,情意綿綿的話語。”
“啊,這種話呀,從沒聽說過,倒是聽說府內不少美人給王爺寫情詩,什麼海枯石爛,心不變的那種,咦,想想就肉麻,哪裡有人能貨到海枯石爛的那種,可笑至極。”
“最實在的,莫過是給王爺做個一日兩頓飯什麼的,多合適,可惜每一個美人都不會。”阿鳶攤手。
阮清辭默了默,決定閉嘴。
和這個丫頭講吓去,就是雞同鴨講,算了,嫁就嫁吧。
姑且聽他一回,不行,反正還有八百積分傍身,總歸是可以弒神殺神的。
想到此,她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她也接著去了如意堂,奇怪的是,到也沒人上門來說媒了。
整條街都在謠傳一個訊息:如意堂的大夫有龍陽之好。
阿鳶出去買包子,聽了這謠言,差點和包子店裡的人打了一架,還是包子店的老闆看她面熟,愣是給她拉開了。
阮清辭聽了阿鳶的話倒是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