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名聲在外,故而許多書畫鋪子裡都還有他的作品。
阮清辭純粹是大海撈針,才撈到了他這麼一位。
宋長羨一道聖旨下去,何良被宣進了宮內。
“何良,你的畫技不錯,把這張圖臨摹出來看看。”宋長羨讓人把圖遞給了他。
老頭子顫顫巍巍接過來,頓時兩眼放過:“何人能如此鬼斧神工般地畫出這種圖,太令人欽佩!”老頭子發出感嘆聲。
手環:“有啥好感嘆的,人和機器能比嗎?”
阮清辭:“.....老人家,把這圖畫出來有獎賞,越是逼真越好。”
“是,無需獎賞,娘娘太過客氣,賤民覺得能畫出來就是幸運,不過這圖必須非常逼真嗎?”
“對,這不同於常規的寫意畫,我們更想看到的是清晰的原圖。”
“行吧,賤民姑且一試,只是這圖並沒有神韻在裡面,看起來更難把握精髓。”
手環大笑:“果然迂腐,神特麼的神韻,就是一個發動機圖,哪來的神韻?”
阮清辭乾咳兩聲:“老先生就在宮內試試吧。”
他們在宮內給他找了個僻靜的偏殿,何良開始畫圖。
其他人各自忙起了自己的事。
阮清辭這邊來了一位客人,安國公家的朱少奶奶。
聽到朱少奶奶來訪,阮清辭第一時間接見了她。
朱少奶奶是挺著大肚子進來的,想要行跪拜大禮,被阮清辭拒絕了:“你這都又懷孕了,千萬不要行此大禮。”
“另外,你不來呀,我正準備找你。”
“娘娘客氣,娘娘幫忙從幽州城帶來的東西,我都收到了,早就想來拜訪娘娘,一直身體都不太合適。”
“嗨,客氣,是孕期反應吧,來來,我給你把脈看看,這第二胎比第一胎反應大嗎?”
“是的......”兩個懷孕的女人開始講述共同的話題。
從反應講到月份,孩子的胎動等等......
眨眼,時間就過去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