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羨:“呵呵,好!朕即刻下旨賜婚。”
“不稀罕。”阮其珩冷哼一聲,放下碗筷往外走去,直接不給面子。
阮清辭趕緊去拽宋長羨的衣袖:“皇上,哥哥一向都很酷,你別介意,再說了,我已經和嫂子說了,我的話算不算賜婚呀,如果算,我就是先你一步賜婚了,嘻嘻。”
宋長羨微微嘆息摸了摸她的頭:“你的家人,我怎麼會介意呢?”
“嘿嘿,皇上太善解人意了。”
手環:“你怕不是對善解人意這個詞有什麼誤會?”
阮清辭:“你是說他雙標嗎?對我一樣,對別人又一樣。”
手環:“這還有什麼質疑的嗎?”
阮清辭沒回答手環的話,而是看向宋長羨:“皇上,你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厭惡了我,順帶著把和我相關的人和事都一起鄙視了呢?”
宋長羨挑眉看著她:“你怎麼會如此想?沒有安全感了嗎?”
“對,你也知道安全感呀,是這樣,確實如此。”
宋長羨:“需要我發誓嗎?還是做一些其他的保證,讓你徹底放心。”
“不知道呢?都說誓言是假的。”
“那該如何?我沒有學過如何哄女人。”宋長羨眉頭微蹙。
阮清辭吞嚥了口水,小心地看著他,這男人會做出什麼花招來呢?
“這樣吧,若不我把玉璽給你,國庫的鑰匙也放你這裡,權力和財產都放你手裡,你還不放心。”
阮清辭:“嘻嘻,算了,我就是說說,考驗你有沒有這個真心。”
宋長羨颳了她鼻尖一下:“調皮,這麼久了,還要考驗我?”
“我就是說說,過一輩子,可能給要考驗一輩子呢?對了,不說這個,我找了個好一點的畫師,你讓他看看發動機的圖,看看可否能畫好?”
“行啊,圖紙我已經讓人臨摹了一份給工部了,暫時還沒給我訊息,有了訊息後我告訴你。”
“能畫出來是其一,能做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所以,我挑了這個畫師出來,就是讓他多畫一些準確地圖出來,到處發一釋出告,聽說高手都在民間,朝廷裡若是跳不出人才來,民間的高手或許能可以。”
兩個人商談好,找來了那位比較好的畫師,是一個老頭子了,原來是兵部何侍郎的父親,叫何良。
據說年少成名就是靠的畫技,曾經給前朝的皇帝當過宮廷畫師,後來宋國一統天下後,何良辭官回家,何侍郎成為了新朝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