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微臣並無虛言。”
大殿內無人說話,刑部侍郎也跪了下來,一起幫襯尚書的話並無虛言。
阮清辭偷偷地湊在宋長羨的耳邊說:“宋長玦如此搞你的話,他不怕邊境的大軍嗎?”
宋長羨低聲回應:“說明他和陳國聯合還有別的手段。”
“啊!你呢?”
“我當然也有。”宋長羨和阮清辭旁若無人的說小話,周遭的許多目光看向他們。
“說起來,羨王為啥會帶羨王妃過來大殿呢?”
“總覺得他們倆特別的琴瑟和鳴。”說這些話的人都是普通的大臣。
宋長玦看向他們的目光,有一瞬的陰冷劃過,只是轉瞬,他笑意不達眼底地說:“三哥,你和三嫂這氣氛,真是好的旁人插不進去任何話語。”
“是嗎?皇上,我當你這話是表揚,我就收下了。”阮清辭抬頭笑眯眯地說。
宋長玦笑道:“是表揚呢,三嫂,聽說你發現糧草問題,可能與孤和大臣們說說。”
宋長羨閃過一絲不悅:“無需再描述,糧草的事情,你們可以依律定論,若覺得本王也違律了,一起辦即可。”
“嗨,三哥,怎麼能這麼說呢?”
“稟報皇上,臣還有一事要說。”四皇子開口道。
“哦,四哥請講。”宋長玦抬手示意。
“聽說昨日城門口有人冒名羨王府的侍衛鬧事。”
宋長羨:“哦。抓到了嗎?”
“沒有!”
“所以,三哥,你別回家了,聽說你們王府也有刺客,你就在皇宮住下吧。”宋長玦接的很快。
阮清辭和宋長羨對視了一眼。
“皇上客氣了,本王從沒害怕過任何人,豈能會因為傳聞中的刺客就連家也不敢回嗎?”
大殿再次寂靜。
宋長玦哈哈大笑:“三哥是大宋國的最強將帥之王!當然不會畏懼!是孤太過關切。”
“皇上仁德寬厚!臣有本奏!”吏部尚書章炎走了出來。
宋長羨瞥了他一眼沒說話,他低聲對阮清辭說:“這位吏部尚書是皇上的舅舅。”
阮清辭:“啊!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