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羨很快翻完,隨手把摺子放下。
宋長玦看向他:“三哥,現在證據確鑿,你看看,到底如何處置二哥呢?”
“老四呢?”宋長羨掃向下面。
四皇子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三哥,我在,我能作證,二哥確實做過這些事。”
“是嗎?你看過那些奏摺了?”
“啊!奏摺我肯定沒看過,我剛才就是聽你和皇上說了。”四皇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但瞥了一眼宋長玦後,立刻又眼神堅定地說:“我就是親耳聽到二哥說的,他說他要在糧草裡摻沙土,在馬料裡夾雜有毒的東西。”
宋長羨冷眼看向他:“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二皇子是通敵才如此做的嗎?”
大殿內的大臣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能看懂四皇子的驚慌,也能看懂場內現在的微妙氣氛。
宋長玦:“四哥,你莫緊張,好好說給三哥聽。”
四皇子穩了穩神色:“三哥,我在二哥家喝酒,他喝多了,就和我說了這事,就是上個月的月初。”
眾大臣嘰嘰咕咕地說了起來。
“四皇子和二皇子平時關係好,這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我也覺得是真的。”
“切,什麼真的呀,平時那麼好,現在不缺他一個落井下石的人,可見平時的好都是假的。”
“老四,還有其他人證嗎?”宋長羨冷然說。
四皇子急忙擺手說沒有。
宋長玦坐在上位說:“三哥,兵部也有證人,就是二哥的小舅子,現在都在大牢內,是否一併再問一遍。”
“不需要問了,剛才的奏摺裡不是說過了嗎?”
“好的,三哥,二哥這事您拿個主意吧。”
宋長玦笑眯眯地看著宋長羨。
宋長羨:“你自己看著辦吧,本王沒有任何意見。”
“哦?既然三哥如此說,就按律法處置吧,刑部尚書依律處罰。刑部尚書張淮走了出來:“回皇上,已審問過二皇子,他說糧草問題都是按照羨王的要求督辦的。”
朝堂上的大臣們頓時發出嗡的聲響。
“胡說!羨王的軍令只能到兵部,二皇子如何能夠直接接受羨王的命令?”宋長玦怒斥道。
阮清辭偷偷地湊到宋長羨的耳邊說:“他這幾個月的功夫,確實像變了一個人。”
宋長羨微微點頭,下面的刑部尚書張淮已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