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暗七眉開眼笑地離開了。
阮其珩:“你如此明目張膽地用清辭的毒藥來拉攏人心,你的臉面呢?王爺?”
“本王和王妃本就是一家人,又沒分家,何來沒有臉面一說,你這麼說,顯得太小氣了。”宋長羨衝他翻了個白眼。
阮清辭醒來,走到門口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怎麼,趁著我不在就編排我?”她慵懶地依靠在門口。
宋長羨即刻站起來:“阿鳶,伺候王妃梳洗!”
“好來。”
阮清辭睡眼惺忪說:“不急,你們在講什麼,沒有毒藥了嗎?”
宋長羨笑:“沒有的事,都是那些侍衛瞎說的。”
“哦,我這裡還有些剩下的,估計還能夠撐到你打下江山來。”阮清辭從袖口裡掏出手環,遞給跑進來的阿鳶:“去弄一些毒藥出來,給侍衛發下去,不管如何,我們都是要團結一心打天下的。”
阿鳶應了一聲,接過手環離開。
阮其珩詫異地看著她:“你的毒藥都來自那隻手環?”
“是呀,手環叫翠花,很厲害的!”阮清辭隨口誇。
阮其珩哦了一聲,沒多說。
“宋長羨,現在外面什麼情況?”阮清辭看向宋長羨。
宋長羨大概地把情況和她說了一番。
“哦,這樣呀,那我們是要在這地下住多久?”
“很快了,等到西山軍營調整好,我們就上去。”
“你這是要用大軍逼宮嗎?”
“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逼宮,大軍只是一個威懾。”
“哦,你確定能威懾到人,而不是真槍實彈地幹嘛?”
“你等著看吧。”宋長羨伸手去拉她,阮其珩冷哼一聲,站起來往外走。
阮清辭小聲說:“你怎麼可以在我兄長面前對我拉拉扯扯,你們古人不是非常在意這種公共場合了。”
“我不在乎。”宋長羨拖著她往房間去。
“如意堂沒事,已經安排人暗中保護了。”
“哦,萬一,宋長玦狗急跳牆,他提前出手呢?”
阮清辭話音落,外面響起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平安一身鮮血地出現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