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路,阿鳶伺候阮清辭洗了澡後,阮清辭就躺下了。
模糊中,聽到外面的說話聲。
瞥了一眼暗夜裡的燭火,她繼續翻身睡了過去。
外面的大廳內,宋長羨和阮其珩其實一夜沒睡,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暗三正向宋長羨稟報著外面的情況。
“王爺,現在外面都在說有人冒充你的侍衛進城鬧事了,故而,全城都在戒嚴,嚴查這些所謂的強盜。”
“王府周圍呢?”
“王府周圍現在被禁衛軍全部把守了。”
“他們是什麼狀態?就是普通的把守嗎?”阮其珩疑惑地問。
“並不是,他們對外宣稱,王爺您可能遇難了,故而,現在封鎖王府,是擔心有小賊冒充您的名號,進了王府,到時候就麻煩了。”暗三情緒還算穩定,他說完就走了出來。
宋長羨已對他揮手,他走出來後,暗五正在門口跳腳:“真是氣死了!平安那老小子,也配合他們極好!”
暗三:“你不是知道他也是在演戲。”
“不行,我看他演的太真,我很想揍他!”
兩個人聲音不大,房間裡的宋長羨和阮其珩聽得清楚。
宋長羨:“你昨天晚上出去看如意堂那邊什麼情況?”
“也被禁衛軍把守著,不過,沒啥危險,鬱東在暗室沒出現,阮新桐的情緒還可以。”
宋長羨:“那就好,萬一阮新桐要是有點什麼,清辭是饒不了我。”
阮其珩冷哼:“沒看出來,不需要在我面前裝,你好或者壞,都不是演戲能解決問題的。”
宋長羨呵呵兩聲:“本王好歹還會演,而且如假包換,你這輩子休想學會了。”
“報!”暗七在外面說話。
“進來。”
“稟報王爺,我們的人全部都已經進入了密道,沒人傷亡,但大家都來問王妃要毒藥,因為毒藥都用完了。”
宋長羨揮揮手:“知道了,暫時都老實一些,毒藥會給你們安排過去。另外,你去皇城外面的西山軍營給我送一封信。”
“是!”
宋長羨研磨提筆快速地寫好一封信,蓋上自己隨身帶的小印章,交給了暗七。
“務必叫到劉將軍手裡,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行蹤。”
“是,王爺放心。”
宋長羨隨手扔給他兩包毒藥:“這是僅有的兩包毒藥,你自己關鍵時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