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中,聊勝於無。”阮清辭妥協了。
暗三在半個時辰後,給她買回了一籮筐。
“哎呀呀,肉多的時候呢?覺得這些都是白菜,沒有肉的時候呢,這些白菜水煮一下應該滋味也不錯。”阮清辭指著籮筐說。
阿鳶衝過來,摸了摸阮清辭的額頭。
“咋的啦?”她狐疑地看向阿鳶。
阿鳶指著一籮筐的話本子:“王妃,你睡一覺起來是變傻了嘛?這明明是話本子,不是白菜!”
阮清辭一怔,隨爆發出大笑聲,外面的暗衛都一驚一詫的。
“怎麼了?王妃怎麼這樣,她不會出來又對我們電擊一遍吧。”某暗衛瑟瑟發抖地說。
暗三瞪了他一眼:“沒出息,被電擊又如何,第二天不就好了。”是了,府內現在許多暗衛都知道,他們被電擊後,不吃藥,第二天也會好。
房間內,阮清辭笑夠了,搖頭拿了一個話本子爬上床榻,開始翻看起來,留下在風中凌亂還不知道咋回事的阿鳶。
阮清辭在家裡睡了一日。
傍晚的時候,宋長羨回來了。
“人參補湯喝了沒?”
“好好休息了嘛?”
“藥塗抹了沒?”一連三問。
阮清辭在床榻上翻了個身,對他的提問表示沒興趣。
宋長羨無奈地在床榻上坐了下來:“不能孩子氣,你萬一有了孩子,要當孃親的人,怎麼能還繼續孩子氣呢?”
阮清辭吃驚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說的什麼鬼話,誰和你說洞房一回,馬上就要當孃親的!”
宋長羨勾唇附身靠近她:“一回不行,就多來幾回。”
“宋長羨!”著名的河東獅吼再現,門外的暗衛都瑟瑟發抖。
“從來沒聽過有人這麼喊王爺!”
“嚇死了,我覺得王妃這麼一嗓子,我的魂都被嚇破了,不知道王爺怎麼受的。”
“瞧瞧,那樹梢的飛鳥都被驚走了。”
房間內,宋長羨絲毫沒被她的河東獅吼鎮住,而是貼上去就親住了她的唇。
阮清辭有瞬間的發呆,她本來以為至少能嚇唬一二,這人似乎已經識破了自己的這種紙老虎行為了。
“嗚嗚。”她試圖掙扎,完全無用。
宋長羨完全把她禁錮的死死的。
過了好一會,她覺得自己的魂都飛了的時候,這人好歹停了下來。
“欺負人!”她扭頭轉向裡面。
宋長羨低笑:“乖,你被欺負的樣子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