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辭!你什麼意思!本王有什麼隱秘了,什麼隱秘是你不知道的!”宋長羨的耳根瞬間紅了。
為麼他覺得他和她說的不是一回事。
“咳咳,王爺,那個真的算了,我從不強人所難,男人不要覺得自己不行,就變得自卑。”
“臥槽。”在黑暗裡的手環發出驚呼聲。
他現在應該是躺在宋長羨的一堆衣服內。
刺啦!宋長羨的褲子被他自己用手撕開了。
阮清辭瞬間發出驚叫聲,她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立刻閉上了眼睛,媽呀,這怕是非常可怕的尺碼。
她的驚呼聲被宋長羨悉數吞嚥了下去。
兩個人的身體瞬間落入了池水裡。
氤氳的氣息淹沒了阮清辭,她的衣衫也瞬間被撕裂開來,扔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
身體落入了某個寬厚的懷抱,池水,溫熱的肌膚讓她的腦袋炸裂,她到底是做了什麼蠢事,在老虎頭上個拔毛,她竟然敢質疑這個完美的男人。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顯然是不行了。
男人箭在弦上的時候,女人大體就永遠是被完虐的那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房間的,只知道自己在池水裡被宋長羨洗涮了一通後,直接抱回了寢室。
外面豔陽高照,房間內氣氛卻是春宵一度的良夜。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會在大白天度過,事後她反思,都是自己作的。
作天作地終就是親手作死了自己。
再次醒來的阮清辭,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睜開眼,她看到的就是某人偉岸的身影,正坐在窗邊看著書。
“呃,她好想死。”
“哎呦,你可終於醒了。”床邊的櫃子上傳來手環的聲音。
她立刻把頭往被子裡縮了縮。
“桀桀,別這樣,你男人現在徹底變成你男人了,你應該嘚瑟才對。”手環發出怪笑聲。
“翠花,你受到什麼刺激了嘛?”
“是的,因為你的洞房花燭夜,大爺我在溫泉池邊淒涼地度過一天一夜,若不是阿鳶去收拾衣衫發現了我,大爺我現在就已經處於宕機狀態了。”
“好,好,你辛苦了,我特麼的也不想好吧。”阮清辭發出悶哼聲。
她現在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被拆開重組了一遍一樣。